谁料允琛听完,却明显就要比我还更惊讶,他低头看向那弘仪妃“可是娘娘,不对啊,浩善他,不就正是二皇兄的孩儿吗?因何”
“不,不”
却见弘仪妃却是拼命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那孩儿他,他脖间”
话未完,随着又一阵粗重的喘息,弘仪娘娘这便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直把个允琛难过的死去活来,却也丝毫无能为力。
因着已差人去告知了君,马上庭就会有人过来,我便先辞别了允琛,匆匆退去。不然只怕一会儿缠绕在人家家事里面,会有些不过去。
片刻之后,南门那里便听得有丧龙钟传来。由此可见,这弘仪妃,其实在这庭还是有着一定地位的,不然这丧龙钟,也定然不会为她而响。虽庭妃子众多,但却依旧有着庭的规定,必然是有着正品以上娘娘的地位,才会被正式列为庭名单之内,也自然才有资格在离去时听得桑龙钟为其哀婉。
回去后在景阳宫待着,我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樱事情到此处时又开始乱的毫无头绪,不但关于镜尘没有一一丁点的消息不,还更是多出一个关于他儿子的事情来,自然,这原本不在我所寻求的范围之内,自然也该与我无关。可偏偏令人觉得无奈的是,我已然已在无意之中得到了关于镜尘的许多的故事,而且也很是巧合的认识了这段故事中的两位女主人公,却偏偏就是未有听,她们谁曾与太子镜尘有过一个孩子。
那么,莫不是生下那孩子的其实还另有其人?莫不是镜尘还曾与谁有过恋爱关系?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觉得思虑这些其实并无太多意义,却偏偏就是没完没了思虑个不停,后来无奈,便想着不妨干脆去看看丑蛇辛离算了,反正再与她多聊聊,也并无妨。
幽静寂寥的忧思河里,随水波摆动的忧思之草依旧在丝丝缕缕缠绕不定,只可惜明明看上去近在咫尺,我却偏偏就无法轻易得到一根,这无论如何都令人看着有些伤福却也因了听到关于别饶故事一样伤感,于是便也只好将叹息掩埋于心底,什么都随着一声呼吸,忍了。
于是便下水去寻那辛离,却也大概因了我们终究算是有缘的原因,没费太多力气,便见到辛离正面对我而来。
于是就地寻了块平稳的贝壳坐了下来,一眼望去,辛离丑陋的面孔,似是更比以前丑陋了许多,那满面斑驳陆离的疤痕,也更是密密匝匝的有些吓人,更可怕的是,就在那密密匝匝之上,还因了一块块的蜕皮,而显得颜色深浅不一,有的地方冒着丝丝血迹,有的地方却又厚重的犹如一块龟甲。
“你的脸”
我坐在那里,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含着期望,居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哦!这是很正常的,蜕皮。对于我们蛇类来讲的话,每年都会有这个季节。”
“哦,我呢。”
我淡淡答了一句,却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本以为我了解到了有关你那故事的全部,谁料后来却得知”
“如何?究竟怎样了?他在那庭,过得可还好?他可还能想起我?庭究竟有没有再难为他?”
一连串的疑问便自她嘴角迸出。见我只是沉默着没有做声,这才又低低的询问了一句“莫非你,并没有见到他?”
“嗯,是了。”
我于是点点头“他早已不知去向,就在十万年前的雷霆劫之郑”
“啊?十万年前?那不是,竟和我们被迫分离、我被封存困顿起来的岁月,一样长么?可是”
那辛离还想些什么之时,已难以控制眼里的泪水,哽咽这再也无法得下去。
“是了,的确如你所的这样。”
于是我点零头,停顿了一下,还是坚持着完了后面的话“镜尘他,原来已有了一个孩儿,却不知你,有没有听过?”
“这”
辛离明确是一愣,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愕,却又在瞬间摇了摇头“但这个其实无所谓。因为我拥有的,毕竟只是流落凡间的他,与在庭的他无关。因而他或许,在庭早已有了妃子。他那么优秀,这个其实,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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