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床下!”
听到苏察这么一说,沙发上正追忆往事的大狗佩斯顿时不说话了。
“噌”从沙发上爬起,狗耳朵飞起,犬牙怒龇,从喉咙里挤出“呜……”的声音。
但一想以这副“鬼样子”再见“老朋友”,貌似有点……有损形象:
“汪……大人,那个……我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
佩斯晃着尾巴,狗脸害羞。
床上,苏察这时已经撑坐起来。
刚才灵光乍现才有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他也无法确定。
房间里陷入沉寂。
墙上的钟表“嘀嗒嘀嗒”在响。
屋外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苏卿,你不要进来,在门口说话就好!”
苏察想了想,冲门外正要叩门的戏精苏卿说道。
“大哥,妈妈让我拿的感冒药哎!”
戏精苏卿本想进去趁机邀功,或者挤两滴眼泪博取同情,好让大哥再赏她一点零花钱。
再有两天她就要去上学,先前苏察给她的金币,被妈妈朱蒂以各种理由要了回去。
她可是答应过几个小姐妹开学后请吃杜克城巧克力杯的,说话不能不算数!
“放门口就行,替我谢谢婶婶!”
苏察担心殃及无辜,不想再把家人牵涉进来。
“哦!”
苏卿心都快碎了。
她好不易争取到这个机会,为的就是抱紧苏察大腿,好讨一波打赏。
甚至为了细节逼真,她还偷偷拿了两块洋葱藏在口袋里。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是她错付了。
失落地把感冒药和水杯放在门口,苏卿可怜巴巴转身下楼。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苏察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咯吱吱……
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的众多灵魂里,牵挂最多的!”
床板突然一沉,“咯吱咯吱”响了两声。
像是有人坐在了床上。
房间里光线忽暗。
“暗黑,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啧啧,还真的是……和当年没什么两样!”
床板接着微微一弹,
“咯吱吱……”
像是刚坐下的人又起了身。
“汪……”
大狗佩斯冲着床叫了一声,然后别过头,不再搭理这个所谓的“老朋友”。
微微晦暗的房间里,一道虚淡的影子飘来飘去。
在墙上的钟表处微微驻足,探手拨弄着指针转了两周后又拨回了原位;
又飘在旁边的壁橱前,探出手臂在挂的衣服上轻轻抚过,摆弄了两下;
然后坐在书桌后,翻看了两页《光明圣经》,“呵呵”笑了笑。
《光明圣经》在信仰光明神的信徒家中是必备之物。
最后走到窗台前,轻轻一踮脚尖,坐在飘窗上,探手一推,窗户自动打开,影子倚窗而坐。
如果这时其他人进屋,在看不到这道影子的前提下,会看到这样一副画幕:
墙壁上的钟表指针忽然错乱似地“自动”转圈,然后又“自动”回转到了原位。
接着,墙角的壁橱门“自动”打开,里面挂着的衣服在无风情况下“哗啦哗啦”抖动着,有些衣服的衣领反复折叠,直到完全贴合衣服。
然后桌角落了浮灰的《光明圣经》,无风而开,散发光明气息的书页“哗啦”翻过一页,微微停留了倏忽,又“哗啦”翻过一页。
屋里“呵呵”两声笑。
笑声落幕,窗户自动打开,屋外的光线透过窗台,却像是一层雾挡住了,投进屋里的只剩下细微的影斑。
在“禁忌之神”无所顾忌飘来飘去之余,苏察坐在床上如老僧坐定,就这么静静看着。
脑海里一幅幅画面正疯狂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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