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黄金你不要,孝敬珠宝你不收,徒儿今天特意请那意大利的工匠打的雕花大钟,您可一定得留着了。”
说着,身后两人抬出一物,一人多高,黑布罩着,方方正正。
抬到堂前放下,触地一声闷响,激起一片飞灰。
“你……”吉万川身后弟子几人义愤填膺。
关东大侠脸上倒是毫无波澜。
“傅监正这句师傅我这小小武师可当不起,不管什么东西,都收回去吧,吉某年岁大了,当了几十年的人,养不出当狗的习惯了。”
傅义德也不恼,转向旁边坐着的祁连,手一拱。
“这位看着有些眼生啊,莫非是?”
“傅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脸上这巴掌不多半就是因为我挨的吗?”
傅义德眼中闪过一抹阴毒。
警卫厅刚刚沿着铁路找到了他那弟兄惨不忍睹的头颅,这才知道放错了人,林厚宽恼羞成怒无从发泄,劈头盖脸抓着傅义德就是一顿打骂。
“祁少侠。”傅义德皮笑肉不笑地咬牙拱手,挤出几个字。
“既然师傅不领情,不想跟本人寒暄,那我就直说了。”全然不顾周围或鄙夷或愤怒的视线,抽出了一把凳子径直坐下。
“死擂提前了,改到今晚,这回不看拳脚,毛子要跟咱来场兵器斗。”
祁连眼睛眯了起来,这是不让他休息啊,还未说话,一旁的小武师急切起来。
“原本定好的时间,怎么能说改就改?”
“傅某位卑言轻,人家可是原先的沙皇近卫,哪有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着。”
“一帮丧家之犬还配要时间?”小师傅气得发抖,却被祁连拦了下来。
“算了,这时间就好像某人脑袋里的水,虽然多的是,但想用的时候就是挤不出来。”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吧,这死擂,我通背祁连接了。”
被祁连一而再地狂怼,傅义德也不禁气恼。
“年轻人,一腔热血是好事,可也得学着认清现实啊。”
提起警棍轻敲了敲祁连的肩膀,将脸凑了过去。
“晚上见。”
看着傅义德带着左右一淌黑水一般流出了武术馆,祁连忍不住问向吉万川。
“那死擂到底是什么情况。”
吉万川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提到:
“三年前,亚细亚电影院前,有个毛子杰力柴夫摆下大擂,挑衅关外传武一脉,被我一掌虎抱头打伤了内腑,死在了申城。”
听到这里,祁连这才想起,在他原本世界中也有这样一段往事,在当时武林传为佳话,号为关东大侠。
这位武师也是吉姓,师承“铁臂王三”学得是绵张拳,之前祁连思绪纷乱,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次来的列奥尼多维奇和杰力柴夫应是叔侄,前日摆下死擂意要复仇,不过不知为何,鬼子突然横插一脚,只许年轻一辈上台参擂,而我之前一战刚刚打出名头,左近弟子都未成材,这才想找张臂圣借一位年轻才干,未想臂圣已然仙去了。”
话锋一转,吉万川语气带着一次迟疑。
“不过,你得小心,我听说这次的毛子来时带着点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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