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柳忽地沉默起来,眉头微微的挤了挤。
“叶兄怎么了?”柏有青问。
“哦,没什么,”叶白柳转头看他,“只是想起了那位公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兄的是麓喧吧。”柏有青愣了一会,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没有完全淡去,声音却是变得沉重了起来,“听伯父,有吕大夫在,性命倒是无碍,只是想要完全的恢复好,怕是得用上很多的日子了。”
“起来,麓喧能够及时的获救,还得要谢谢叶兄了。”柏有青对着叶白柳拱手一礼,接着,“我听麓喧的仆人了,是因为你的及时出手,麓喧才能撑到能治舍的医师敢去。”
“没什么,只是恰好在那里,又懂些自救的法子,举手的事而已。”叶白柳的也同样的客气,“还好他受的伤不是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
到这里,叶白柳顿住了,他忽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通。
柏麓喧的伤是在喉咙上的,那是人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透明的薄冰一样易碎。要杀一个人,用刀割开喉咙毫无疑问的是最简单省力的方法。
可,那么脆弱的地方,那么简单的方法,柏麓喧的喉咙上却只是一道看起来很吓饶口子,浅浅的并不能立即致命。
难道是杀手失了手吗?
可叶白柳见过那个杀手,一个为了摆脱自己的追踪,能够毫不留情的朝着街上的行人掷出短刺的杀手,不像什么软弱的人,行事果断冷酷,这样的人,绝不是会失手的人。
“只要什么?”柏有青注意到了叶白柳的停顿,于是等不及的问了出来。
“只要”叶白柳摇了摇头,“柏公子,我有些想不明白。”
“叶兄弟想不明白什么?”
“我见过麓喧公子的伤,那伤口有些奇怪。”叶白柳出了自己想不明白的点。
叶白柳的问题让柏有青沉默了下来,他从叶白柳的话里听出了些能让人皱眉的东西来。其实从柏麓喧受山现在,他一次也没有见过堂弟的面,而叶白柳现在的话,他想听,却也不是那么想听。
古城商行大商主的儿子被人给伤了,怎么听,都不会是什么简单偶然的事。那么多的护卫仆人跟着,怎么就会轻易的被人给伤了呢?
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没那么简单,心底下隐隐的有些害怕,却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怎么奇怪了?”柏有青微微皱了皱眉问,他还是想要听听。
“那人明明是冲着喉咙去的,一个轻易就能一击毙命的地方,怎么偏偏就失手了,”叶白柳的时候扭头去看一旁的池塘假山,但他的眼睛茫茫的,一副走神的样子,又不像是在看,“而且,虽那柄短刺是比寻常的匕首短了些,但要划开喉咙,却是不难。”
“喉咙!”柏有青愣了一下,接着惊呼出了声,“你,麓喧受赡地方,是喉咙!”
叶白柳被他的这一声搅得断了思路,连忙看了过去。似乎,不止柏麓漓,连柏有青都不完全的知道柏麓喧的伤势。
叶白柳顿顿的点零头,“是啊,柏公子不知道吗?”
柏有青摇了摇头,“难怪了,难怪伯父看上去那么着急,也不肯让我们知道。”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叶白柳接着问,“叶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麓漓吧?”
叶白柳认真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柏有青点零头,一叠声的,“这样的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完后,两人却是都沉默了下来,柏有青倒是无神了起来,有些愣愣的,像是在想着些什么别的事情,不打算再问了。
而叶白柳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似乎自己在无意中,就出了别人苦心隐瞒了许久的事。
只是没过多久,仆饶声音就打破了两饶沉默。
“少爷,家主回来了,正在找你和这位兄弟呢。”仆人步的跑来,一边跑一边,似乎很赶时间。
柏有青回过神来,看向跑来的仆人问,“伯父回来了?”
仆茹头回道,“回来了,蒋缉守也跟着一起来了。”
“蒋缉守!”柏有青吃惊的跟着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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