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氏都吓得哆嗦了,林青画也是于心不忍,赶紧安慰道:“母亲放心,如今父亲是陛下的重臣,又有二妹妹嫁入摄政王府,如今父亲还能在府中待着,想必也是摄政王看重二妹妹才格外开恩,父亲不会有事,成儿也不会有事。”
一听到林娇娇,沈氏心里就来气,当即骂道:“那小贱人,嫁了摄政王后也不想着多帮衬家里,你说她,到如今帮家里做了什么?又帮成儿做了什么,只顾着自己享福的贱人。”
林青画抿了抿唇,她虽然也气愤林娇娇那个蠢货,可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以为林娇娇这小贱人能把摄政王府闹腾起来,没想到这小贱人到了摄政王府却成了个怂包。
到如今,都没有听说摄政王府的动静,只怕是又给禁足了,平白连累她送去的人传不出消息。
“好了母亲,咱们还是先解决您被父亲禁足的事吧。”林青画道。
这时,沈氏也跟着点头,说道:“吴素那贱骨头,不知道给你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哄得你父亲把三丫头和五丫头都记在了她的名下,她一个妾室,我这大夫人还活着呢!”
“好了,母亲。”这些事林青画都不想再听了,说道:“这些都是小事,三妹和五妹都不得父亲疼爱,大字不识的,又没有什么教养,父亲哪里会喜欢?如今最重要的,是母亲您,您得把自己摘出去。”
这话一出,沈氏就不明白了,连忙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母亲您想想,如果这事是你办的,父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原谅您,到时候成儿的前途就毁了。”
这话一针见血,说到了沈氏的心窝子上。
只要是和林青成有关的,沈氏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林青成好的一条路去走。
“母亲,您现在就去跟父亲说,这事您是当真不知道,都是舅舅家拿着您的名义或作非为,一口咬死这事,父亲再气,也会比现在好,到时候这事便让舅舅和表哥承担,您不要再出面了。”
林青画说着,沈氏却是有了几分犹豫,最后摇了摇头道:“画儿,那是你舅舅唯一的儿子啊,是沈家的血脉啊,你得救救你表哥。”
“母亲,女儿如何救得?您不是不知道女儿嫁了个什么人,就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女儿如何救得了?”
接着继续劝慰道:“母亲您好好想想,表哥和成儿孰轻孰重?您可不能在这儿犯糊涂啊。”
沈氏目光有些呆愣,随后赶紧点头道:“对,你说的对,成儿重要,成儿重要。”
见此,林青画松了一口气,看着满头金钗的母亲,这一身富贵恍若摇钱树,不得不多说一句:“母亲,您往后也打扮得素净些,父亲向来是不喜欢太“富贵”的。”
俗气这两个字她也没敢说出口,也不知道母亲最近这几年是怎么了,总喜欢穿金戴银,这些钱财本就是杭州陈家送来的,母亲却爱戴着到父亲跟前招摇。
她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个素净清雅的美人。 见沈氏都吓得哆嗦了,林青画也是于心不忍,赶紧安慰道:“母亲放心,如今父亲是陛下的重臣,又有二妹妹嫁入摄政王府,如今父亲还能在府中待着,想必也是摄政王看重二妹妹才格外开恩,父亲不会有事,成儿也不会有事。”
一听到林娇娇,沈氏心里就来气,当即骂道:“那小贱人,嫁了摄政王后也不想着多帮衬家里,你说她,到如今帮家里做了什么?又帮成儿做了什么,只顾着自己享福的贱人。”
林青画抿了抿唇,她虽然也气愤林娇娇那个蠢货,可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以为林娇娇这小贱人能把摄政王府闹腾起来,没想到这小贱人到了摄政王府却成了个怂包。
到如今,都没有听说摄政王府的动静,只怕是又给禁足了,平白连累她送去的人传不出消息。
“好了母亲,咱们还是先解决您被父亲禁足的事吧。”林青画道。
这时,沈氏也跟着点头,说道:“吴素那贱骨头,不知道给你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哄得你父亲把三丫头和五丫头都记在了她的名下,她一个妾室,我这大夫人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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