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海婆脸色涨红瘫坐在地,拐杖落在地上,她捂着脖子狠狠喘气。
“老身,容老身缓缓。”
樊青拍了几下,坐回原位,半拢拉着眼帘,有意无意地望她。
海婆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干脆坐在地上不起身,抚着拐杖的人头,声音低沉说道:
“老身也不知道海神在何处,我只知历任海神新娘,皆是搭从远海飘来的喜船。”
樊青耐着性子,自然地翘起脚搭在左腿上,颇有节奏的摇晃。
“以往有人好奇海神新娘去了何方,他们跟在喜船后面,久久未归,不知是死是活。欸。”海婆叹气一声,又道:
“我被选为海神使者,固然拥有了长寿性命,我却未曾见过海神,他每每给我旨意,皆是供奉在海神殿内的坤镜传达。”
说完之后海婆住了嘴,意思就是我知道的已经完全告诉你了。
感觉自己威胁了个寂寞,樊青不明意味的哼哼,喊上沈洛清离开大厅。
二人进了樊青的房间刚坐下,她就问沈洛清:“阿洛,你易容丹还有吗?”
沈洛清簇眉,老实点头说道:“是还有,你该不会是想易容成王梅儿?”
樊青摇头,用挡抑制不住的嘴角,施了个隔音罩,趴着桌子向沈洛清靠近,轻吐的呼吸尽数在他耳边和脖子。
她没有察觉沈洛清紧张地划动了几次喉结,声音透着股坏意:
“让白昆那小子去,他呀,皮糙肉厚最是抗打。”
“呃……”沈洛清眨了几下眼睛,不动声色伸扶住樊青的腰身,她也没察觉。
“让他去,倒是个明智之举。”他认同的点头,樊青被沈洛清猝不及防的点头,嘴唇在他耳尖蹭了几下,感觉他耳尖很热。
沈洛清仔细想了想,自己和樊青有过接触最深的便是在她的梦境里。
现在并不是想儿女情长的时刻,不知为何刚才樊青在他耳边说话,沈洛清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嘴唇上。
梦里的一切很真实,但终究是梦。
“你也是这么赞同的,对了,白昆去哪儿了?”樊青感觉这样说话脖子有些难受,想退回去,没成想沈洛清突然发力,将她从原位上拉到了自己怀里。
樊青有些反应不过来,两眼发直望着已恢复原貌的沈洛清,这几个月一直对着那张平凡的相貌。
已经彻底适应,此刻他恢复原貌,樊青结结实实地被惊艳到了。
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这家伙似乎又俊了,她紧张的连咽唾沫,紧张道:“干,干嘛呢?”
沈洛清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掉,樊青意外怂了。
持美做案的沈某人眼眸深沉,脑袋渐渐向下,望着她的嘴唇,痞笑着覆盖上去。
樊青瞬间瞪大眼睛,她滴乖乖,吓得她下意识咬紧牙关,发现沈洛清抬眸与自己对视。
眼眸倒印着她的眼睛,将所以情绪都印得清清楚楚,樊青干脆闭上眼睛。
沈洛清轻咬着她的嘴唇,有些痒意感的樊青,微推开他,说道:“别,别这样……唔。” 被放开的海婆脸色涨红瘫坐在地,拐杖落在地上,她捂着脖子狠狠喘气。
“老身,容老身缓缓。”
樊青拍了几下,坐回原位,半拢拉着眼帘,有意无意地望她。
海婆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干脆坐在地上不起身,抚着拐杖的人头,声音低沉说道:
“老身也不知道海神在何处,我只知历任海神新娘,皆是搭从远海飘来的喜船。”
樊青耐着性子,自然地翘起脚搭在左腿上,颇有节奏的摇晃。
“以往有人好奇海神新娘去了何方,他们跟在喜船后面,久久未归,不知是死是活。欸。”海婆叹气一声,又道:
“我被选为海神使者,固然拥有了长寿性命,我却未曾见过海神,他每每给我旨意,皆是供奉在海神殿内的坤镜传达。”
说完之后海婆住了嘴,意思就是我知道的已经完全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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