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心直,见沈健标魏舒秦这样伤心,他也就不再追究,“罢了罢了,你伯母苦心一片,也是为了你好,好在没受什么伤,此事便这样吧。”
靖安侯都这样开口,沈婉凝和沈婉华再继续下去那就是她们的不对了。
到时候本来是魏舒秦的错也会成为是她们两个小辈为难长辈。
沈婉华不甘心,更多的是气愤魏舒秦这样演戏。
可是她再生气也知道不能当众爆发,又担心妹妹会在沈府受到报复,只能先忍了下来。
此事便也先打住,魏舒秦让下人快速收拾了一下,众人坐回了凳子上。
方才的不愉快一扫而尽,气氛慢慢好了起来,毕竟靖安侯也在,众人自然是能奉承就奉承。
沈婉华想挨着妹妹坐,可刚要去就被一只手拉住。
周以浩表情生冷,“你是我的妻,你这时离开是想让外人猜测你我关系不合吗?”
被这样一提醒,沈婉华立即想起了刚刚的事,她只能坐下来。
沈婉凝找了位置坐下,她抬头时正好迎上了那道浑浊的目光。
亲和王举着酒,嘴角的笑意很是张狂,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姿态。
不远处的魏舒秦也是这般模样。
他们以为他们赢了吗?
呵!
沈婉凝不紧不慢的收回了视线。
事情还没完,怎么能轻易定局?
过了一会,似是想到什么,她目光扫过远处,靖安侯如坐针毡。
靖安侯本来是不来的,毕竟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他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今早出房门时在门口捡到一封信。
那封信上告诉他,他所寻找的儿子此时在沈府。
面对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他是不该信的,可寻找儿子这么久,他不愿放弃一丝希望,所有才来到了沈府。
他时不时的看一眼沈府内院的方向,心里很是不安。
更是疑惑,他疑惑那封信的出现,不安是既怕儿子在这,又怕儿子不在。
梁婷看出了他的心思,想着那封信,她要比靖安侯更要不安。
左思右想应该不可能,沈府怎么会私藏着周以辰,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一点风声。
可是如果是假的,怎么那封信上无缘无故的就写着人在这里?
虽然害怕,她还是笑着说道:“老爷您真是多心了,辰儿怎么可能会在沈府,辰儿与沈府没什么交集,一定是哪个无聊之人戏耍于您,就算在,沈府的人怎么可能没跟您提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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