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踏进龙玺殿,按以前的位置坐下后,父皇便递过来几本奏折。
她刚看了没一会儿,太监就端着托盘进来。
托盘之上似乎是清嫔过去常做的红米羹。
看着这红米羹,魏舒一时之间好像有些恍惚。
这红米羹年年有,日日有,她那小厨房的碧粳粥却很早之前就没了。
之后再有,却也不再是从前的味道。
她记得自己有问过秋晏,那是在碧粳粥变了味道的第一天
“今日的碧粳粥味道不太一样,是做粥的人换了吗”
秋晏那时愣了一下,回答得支支吾吾“可,可能吧。”
“好吧。”魏舒摇摇头,不再多说。
时间过的可真快。
就连一碗粥都换了人做。
之后的碧粳粥味道都不复从前,尝过几次后,她就再也不吃了。
“父皇,这个红米羹是清娘娘做的吗”
拉回思绪,魏舒盯着眼前的红米羹。
一碗粥饭而已,她不该计较那么多。
开乾帝看了眼红米羹,道“嗯,你清娘娘喜欢,隔几日都会去御膳房自己做,父皇也只有在她做的时候,厚着脸皮讨一点。”
语气里虽带着些许无奈,却满是纵容。
魏舒知道父皇对清嫔的宠幸,她沉默了一下“儿臣可以吃吗”
“挽卿想吃就吃。”开乾帝笑了声“挺多的,一起吃完好收拾。”
“好。”魏舒笑着点点头。
……
离开龙玺殿后,魏舒回了君卿殿。
君卿殿不再热闹,秋晏的离开仿佛带走了最后一丝烟火气儿,余下的宫女也不似秋晏那般放肆,许是碍于她的面子,没人敢胡来。
也只有韶妖时不时逗她两下,还把她当作当年的小孩儿。
学堂倒是没变,她不再畏惧先生的戒尺,也不会再在课上打瞌睡。
更不似从前那般胡闹任性,就连与谢玖隅的关系也在慢慢变好。
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在不同的时间段终究是不一样的。
谢玖隅比以前还来得轻狂,十几岁的年纪,少年的叛逆期还是有些让人无法招架。
前不久谢玖隅看上了个姑娘,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和她说三天之内,他一定追到那姑娘。
三天之后,魏舒再问,谢玖隅都忘了那姑娘长什么样。
说过的话总是容易忘,诸此之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哎,魏挽卿。”小侯爷的称呼永远不正经。
他在魏舒身旁坐下,颇有兴致的说道“昨儿去街上游玩,瞥见了个姑娘,那姑娘与平日见着的有些不一样……”
魏舒冲他比了个暂停的动作“你闭嘴。”
小侯爷拍了拍魏舒的手,有些不爽“你什么意思我就是……”
“我知道你就是想与我分享一下。”魏舒无语道“同样的话,这月你说第四次了。这姑娘也不知换了几个,我可不想再听了。”
小侯爷撇撇嘴,切了声,才安静了一会儿,又凑过来烦她。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姑娘啊”
魏舒闭闭眼,“没什么好说的。”
她本就是个姑娘。 魏舒踏进龙玺殿,按以前的位置坐下后,父皇便递过来几本奏折。
她刚看了没一会儿,太监就端着托盘进来。
托盘之上似乎是清嫔过去常做的红米羹。
看着这红米羹,魏舒一时之间好像有些恍惚。
这红米羹年年有,日日有,她那小厨房的碧粳粥却很早之前就没了。
之后再有,却也不再是从前的味道。
她记得自己有问过秋晏,那是在碧粳粥变了味道的第一天
“今日的碧粳粥味道不太一样,是做粥的人换了吗”
秋晏那时愣了一下,回答得支支吾吾“可,可能吧。”
“好吧。”魏舒摇摇头,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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