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不进去了,近日宫中事务繁忙,竟抽不出一点空来陪她,且前几日惹她生了气,恐气还未消,怕是也不愿见本宫。”
“近日要多照看着太子,若她闹脾气或是执拗不肯喝药,记得禀告本宫。”
“是。”秋宴答。
皇后拂袖正欲离开,转眼看见陈秉生站在树下,她笑道:“阿生也在呢。”
说罢,她朝陈秉生走过去,微微俯身看着他:“阿生你等会儿能不能劝劝挽卿,让她吃药?她素来与你好,你的话,她倒是能听进去一些。”
陈秉生微微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尽量。”
皇后走后,陈秉生走至石桌旁,端起托盘,往君卿殿内走,秋晏惊讶道:“你要去哄殿下喝药?”
“不是哄。”陈秉生端着托盘淡声答道。
秋晏还没来得及琢磨这话的意思,小少年已经走进了殿里。
君卿殿内有些安静,近日太子殿下闹脾气,不许别人进来,所以殿内无人,宫女们都聚在一起到御花园玩。
陈秉生进来时,一眼便看见一个小孩坐在桌案后,坐得还算端正,只是小脑袋时不时往下点。
他加重了走路的声音,魏舒抬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看清来人后,眉眼弯起,露出了甜甜的笑。
可笑容没有维持多久,太子殿下就咳了一声,绷着脸问他:“孤不是说不许人进来吗?你怎么进来了?”
陈秉生将托盘放在桌案上,转身就走。
魏舒见他要走,急忙站起来:“其实……其实你来也是可以的,孤的意思是……”
可是陈秉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魏舒垂眼:“我又不是要赶你走……”
他生气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进来了,也越加不会理自己了。
这么一想,太子殿下更惆怅了,连带着看那碗黑糊糊的药也越发不爽。
陈秉生再次进来的时候,就见魏舒踮着脚去够放在窗台上的盆栽,他伸长了手,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一截肉乎乎的手臂。
陈秉生冷着脸,站在一旁看她忙活。
魏舒好不容易将盆栽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然后端起托盘上的药,皱着眉先喝了一口,剩下的就准备倒在花盆里。
正欲倒,陈秉生出声了:“你在干什么?”
魏舒猛地一惊,心虚得视线乱瞟,她低着头一本正经道:
“秋晏她们也太懒了,都没给这花儿浇水,孤见这花被太阳晒得着实可怜,土都干裂了,就想着,反正这药孤也喝不完,不如和花儿们分享分享,不浪费还解花儿缺水问题……”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底气也越来越弱。
听你扯。
陈秉生冷笑了声,看了眼放在角落里,已经焉巴了的几盆花。
那可都是前几日被太子殿下关爱过的。
他道:“那些花真该谢谢你。”
魏舒摸摸鼻头,讪讪道:“不客气……”
“这花我现在就给它浇水,你把药喝了。”
魏舒苦着脸,试图争取:“一定要喝吗?我就是着了点小小风寒,打了几个小小喷嚏,小小的咳了两声,一个小小病,用不着喝这个苦哈哈的药。”
“说不定,说不定再过小小一会,这小小病就好了。”
接连六个小小,陈秉生的态度也没松动半分:“喝。”
“唔。”魏舒仰着头,忽闪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叫道: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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