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一时间有些不会了……她没说陛下不让吧?
南宴见院门口那抹明黄色的衣角离去,嘴角微微勾了一个弧度。
她懒得再同程氏虚与委蛇,对一旁的贴身丫鬟焦耳使了个眼色,端起早就没有茶水的空茶盏,做出送客的意思,并道:“大伯母许是最近为府中的事情操劳过度,忧思多了一些,等下请刘大夫来给大伯母开些宁心静气的汤药来。”
“是,姑娘。”
焦耳应声的同时,也对程氏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夫人,婢子送您。”
程氏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她才是长辈,她才是长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做小辈的,对长辈端茶送客了?
可焦耳的话已经喊出来了,她若赖着不走也是丢自己的脸面。
带着挂了茶叶的湿发,程氏走的狼狈又憋屈,心中更多的却是惊涛骇浪。
今日的南宴也太奇怪了些。
以往的南宴,是断不会做出这种乱了规矩的事情……
程氏越想越不安,三两句话打发了焦耳,急匆匆的往自家闺女院中去了。
焦耳望着程氏奔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撇了撇嘴,忍下翻白眼的冲动。
回去后,她不由得跟南宴提起这事儿:“婢子瞧见大夫人匆匆忙忙的往三姑娘那边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主意心思。”
南宴不以为意:“她们愿意想就想呗,左不过大房不安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还要请刘大夫过府吗?”
“请啊,当然要请!”南宴手里捧着另一个贴身丫鬟鱼尧重新奉来的热茶,不急不缓的说道:“不仅要请,还要大张旗鼓的请,最好是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程氏为侯府的事情,劳心劳力,以至于伤了身体,忧思倦怠。”
焦耳不解:“那岂不是成全了大夫人一贯想要博得贤名的心思?”
“我就是要成全她。”南宴目光微冷:“总比日后,她用同样的法子‘成全’了我要好。”她情绪只蹿腾了一瞬,就又尽数收敛,不紧不慢的叮嘱焦耳:“记得到时候把诊金记在我账上。”
“是,姑娘。”
焦耳仍旧不大懂南宴的计划,却不妨碍她听吩咐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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