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问大嫂是做了什么,竟然要逼得我闺女不得不闭门自省!”安远侯带着怒气与不满,质问着程氏。
“我何时逼她……”程氏一脸茫然,直到想起来被南宴泼茶水的事情,心中委屈又气恼:“侯爷这话说的就冤枉我了,是大姑娘泼了我一脸茶水,还让下人赶我出来,这般行径,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嫡长女的规矩样子?我倒是可以不计较她不敬长辈的事,但她这样子以后嫁了人,可还有谁愿意骄纵着她?”
“宴儿一向知礼,若不是大嫂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她怎么会泼你茶水?她若是真的不敬长辈,怎么会在被你逼得不得不泼你茶水之后,把自己关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说要自省?”
安远侯对程氏的茶言茶语是一丁点都没听进去,一番质问搞了程氏一个措手不及,她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辩驳好。
程氏的哑口无言,更加激怒了安远侯。
在他看来,程氏这是心虚……那他闺女指定是受了极大极大的委屈。
他黑着脸,冷声道:“大哥新买的宅子,如今也装的差不多,等下我让下人帮大嫂把行礼收一收,送到新宅那边去。”
程氏闻言一惊,安远侯却没给她聒噪的机会,直接让管家带了人,连带着顾柔一起给连拽带拖的,把人给拉扯走了。
等人都瞧不见影儿了,安远侯仍旧心有怒火,大手揉搓了好一会儿脸,才勉强扯出一点笑模样?
他小心翼翼的问鱼尧:“你家姑娘,真的不见客了?”
鱼尧职业假笑:“真的不见。”
安远侯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忍不住朝着院中张望了一会儿。
大闺女哪哪都好,就是那件事情之后,对谁都和颜悦色,唯独对府里的人冷冰冰。
就连跟他也不再亲近,更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软糯糯的喊爹爹了。
“那你照顾好你家姑娘,她要是想吃什么,你们尽着心的给办妥了。”
安远侯说着,把钱袋子里的钱,都拿了出来,塞给鱼尧……嗯,统共也就两块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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