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看起来和褚尽忽然冷淡的情绪没什么关系。但是刑烛对于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是有些好奇的。
几乎是瞬间,刑烛下了决定。在前方拐弯的路段上骤然调转车头,开去了警察局的方向。
张凯的案件现在还没开庭,他目前还没进监狱,被关在拘留所里,想见到还是很容易的。
刑烛过去之后,警局的人都认识她,让她写了个表格就让一个警察把她带了进去。
到了一个铁栅栏隔着的房间,刑烛坐下没多久,张凯就被带了过来。
都说精神崩溃才是摧毁一个人的最极致方式,张凯此刻的状态体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手腕上的劳力士换成了手铐,胡渣凌乱,眼神也是疲惫而又压抑的。
和刑烛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他也是一副平静却又狰狞的眼神。
“你来找我干什么?”
刑烛对于张凯此刻的状态毫无感觉。
她开门见山的,果决的开口,“你额头上的伤口,是谁打的?”
张凯愣了一下,片刻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好几天没换的纱布。
放下手,他眼底的憎恨和不甘更重了几分。
“你说呢?”
“我知道的话,还用来问你?”
张凯冷笑,“我有时候真是羡慕你们生下来是女人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躺平就可以获得你们想要的一切。”
刑烛视线漠然而又冰冷的看着他,“你也可以把自己那多余的东西剁了,现在变性手术很成熟。”
张凯被堵了一下,面色铁青。
他一直以为刑烛和褚尽暗度陈仓,所以也就以为
他额头这是褚尽打的。
他没耐心的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故意膈应我来恶心我的?”
刑烛,“你额头上的伤,是不是褚尽打的?”
张凯被问的愣了一下。
脑子里面的思绪刹那间缠绕在了一起,须臾,他才反应过来,“你真不知道谁打的?”
“我知道的话,还用来见到你这张脸吗?”
张凯又被这话激怒了,可惜隔着栅栏,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情绪激动地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
“还能是谁啊?你的姘头褚尽!为了你!你们两个把我弄成了这个模样,现在天天很高兴吧?我告诉你们,你们是会有报应的!”
张凯情绪突然的激动是不符合和刑烛继续交流的。他身后的警察直接把他摁住了,声音宏高的压住了他。
刑烛在这个时候已然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
她问题的答案已经被揭晓了,没必要浪费时间。
从警察局出来,刑烛上了车,打开了手机。
找出微信里褚尽的联系方式。
刑烛声音平静的发了一段语音。
“褚尽,张凯额头上的伤口,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刑烛没打算褚尽马上就会回复她,她可以给他一个思考的时间。
思考,怎么把这件事情圆回来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件事情,刑烛反而觉得之前因为褚尽态度变化而有些浮躁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回家按部就班的吃饭洗澡。
直到时间定格在十点整,刑烛才拿起了手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自于褚尽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刑烛看着闪烁的屏幕,沉思片刻后,滑动接通。
电话放在耳边,另一端的风声率先涌入耳廓,随后,就是冗杂在寒风中,且让寒风变的肃静的声音。
褚尽,“我刚看手机,你那话什么意思?”
刑烛相信会有人大半天都不看手机。
她也没揭穿他语言的伪装,知道他的倨傲是隐匿在骨子里的。
“字面上的意思,你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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