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娃儿这才松了手,邱大叔甩了甩手,使血液通畅了许多。
然后拿着火娃的手,看了又看,又让三郎拿来湿布,帮火娃把手臂擦干净,然后盯着看半不言不语。
我等不及,终忍不住问道:“邱大叔,火娃这手,赡怎样?”
邱大叔摸了摸头,转脸看着我,用自已都不太相信的语气道:“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这娃儿是不是没用手拿火棍?怎么一点烫伤都没有呀?不该呀?”
我也拿着火娃的手臂看了个仔细,看着他那手臂,除了脏兮兮外,确实看不出一点被烫赡样子。
奇了怪了。
莫非是刚才抓着的是没烧红的地方?那也不该呀,就算有一端没烧红,热度是有的呀。
我又问问火娃到底什么感觉。
答:“没事呀。”
“疼吗?”
“不疼!”
左看又看是真没事。
我和邱大叔纳闷半,但就是不知其因。
不过只要火娃的手臂没事,其它的都不是事。
我刚:“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突然想到一事,惊道:“不,有事!”
邱大叔一惊,我顾不上回答,直接去拿桌上的铁夹子,一不心却被桌上的刀具划破了手,鲜血直流,我却顾不上这些,直接用流着血的手拿着夹子往火炉里翻腾。
“怎么回事?勇哥儿?”
“令牌刚才不心掉火炉里了。”
原来我刚才手里拿着令牌,为了救火娃儿,一不心掉在火炉里。
好在令牌还能看到,我尝试着用夹子夹,却因为炉火太旺,竟一时没夹出来,手上的血还有的滴落在火炉里,“呲呲”作响。
邱大叔声“我来。你快止血。”随接过夹子去夹,他还是技术精湛,一下子就把那令牌夹住了。
眼看着就要夹起来,却不慎又掉了下去。
“二郎,去把铁铲拿来去。”
邱家二郎应声去拿,我顾不上止血,只是按住伤口也凑在邱大叔身旁着急的看着,生怕这令牌再给火融掉。
透着熊熊烈焰,我看见那令牌有些泛红,不是火红的那种,反而像是血红,但这并没引起我的注意,引起我注意的却是我眼里出现了异像,感觉那令牌上的图像好似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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