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罗松伸手拿出一万元钱,当时就全哑了。只有两三个平时老爱和罗松一起混的同学,王明,赵亮,郭学军一直嚷着应该让罗松当庄。
王大海张了张嘴想什么,半也没出话来,因为王大海,苏红,李乐他们三个一人一千,这还是都临时给家里人打电话,让家里人给打的钱,一共就凑了三千,还都分摊在我们四个人手里。我留的最多,有一千五百元钱,他们每人五百。这钱数,明显没办法和罗松的一万元相比。
我怕冷了场,笑道:“对,罗松的对,谁钱多谁当庄。来,罗松,你当庄。你洗牌吧。”
罗松得胜一样嘴角一抽冷笑了一声,然后拿起了三副牌,开始洗牌。
不理王大海的怒气满面,还有苏红和李乐的隐然怒色,我则是用手捂着头,实则是用手挡住自已的双眼,不让别人留意我正用心观察罗松的洗牌。
就当我聚集精神,眼睛眯成一条细线时,我莫明的感觉自已一下子恍若进入另一片寂静地,这片地,没有房间,没有桌椅,更没有全场的同学,所剩的只有罗松手里掐交替快速运洗的纸牌。
我内心恍若冰雪地一般冷静,心中盘算着那三副从原始的到新牌顺序如何变换交插,心神冷静处,突然脑海中一只闪烁着光芒晶晶闪亮的蝴蝶无端飞起,眼力也因此突然起了变化。
同时视线里,一切都不同了。
同学们一言一笑,好似都成了慢动作,包括他们之间拍肩打膀的动作,好似刻意缓慢无数倍一般。
更主要的,我注意力所到之处,只感觉罗松手里本是高速交插变换的纸牌,在一瞬间慢了数倍,好似慢动作一样,在我眼里一张一张的交替叠插。
那份轨迹始终清楚的由我眼中入了我心,每一张纸牌的变化都像是在我眼前一张一张变大,清晰的好似变了模样,如同一张张印着牌面四大纸一样甚至更大,缓缓飘向我的眼内心底。即便是一个角或花色也漏不过我的眼睛,而通过这一角或花边,我就能轻松的分辩出牌数是几。
这种感觉简直微妙之极,让我心跳都变的活跃,我知道,那是我内心里的兴奋在起舞。
当罗松在短时间洗牌完毕时,三副牌,156张纸牌的顺序,已然牢牢刻在我心头,明聊好似透明牌一般。
此刻,我心头一松忍不住一笑:松松,恐怕你今的钱要改姓宋了。
还不待罗松发牌,前四张的顺序836,已然在我心头升起。
我看着罗松把一三张牌也就是8和落至庄位,二四张牌3和6落至闲位时,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笑容。
第一把,闲赢!
我心里升起一个念头。
同时,听到罗松开口道:“买定离手,请下注哈各位亲爱的同学们。”
同学们争相下注,只有王大海,苏红,李乐面色犹疑,不见我指示,不敢轻易下注。
同学们下注各有不同,有一二十的,有五十的,多的也就二三百元,这已经算是大注了。
我心里琢磨着:难道第一把就下个大的?把自已一千五都下上,杀松松一个头破血流?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仁意了,毕竟都是同学。唉,算了,还是少下点吧。少赢点就少赢点吧。
我刚想点上三百元不太显眼的下到闲位时,罗松却开口了:“嘿,怎么着,大海,勇子,你们宿舍张罗的场子,怎么到上场了一个个打怵了呀,莫不是不敢下了?怕输?”
罗松一这话,很多同学都笑了,还有他的死党王明,赵亮,郭学军也都跟着起哄:“罗哥,你就别逗他们了,毕竟他们子弹不充足,万一输的多了,再吃不上饭怎么办呀。”
罗松却故意装作大方道:“勇子,没关系哈,真输了没饭钱,哥请你们吃饭,这个月的饭钱,哥都给你们出了,还保证有荤腥。大伙都听着哈,不管多大,哥们都敢收,只管下,赢了开心,输了哥们管你们饭。”
我心中暗笑:还真是瞌睡有送枕头的。你就得瑟吧。
虽然心里乐极,但面上我却装作不受激的样子,满脸怒气的道:“怎么着,罗松,看不起人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哥们就拼了,胜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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