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体极度疲劳,腹中空空,口腔干涸的要冒烟。
我跌跌撞撞的走过有路没路的田野山溪,直走到头昏脑胀,却好似总也走不出这片鬼蜮一般。
终于我累的乒在地……
我所不知道的,在这个时空我晕倒的同一时刻,终南山上一着麻衣打坐道人豁然睁目,遥望边流星闪过,不由的掐指算起,半晌皱眉摇头,侍立一旁的道童不解的问道:“师父,因何事醒转?”
那麻衣道者不答反:“快取龟甲来。”
那道童长的眉清目秀,到极为好看,此刻见师父神色严峻,不敢怠慢,忙转身入房,不片刻取一龟甲壳出来,麻衣道者接手放在烟炉之上,闭目念念有词,不想还不及半刻,那龟甲竟然从中裂开。
麻衣道者和道童都是一惊。
麻衣道者思量许久,突然仰大笑,唬的那道童一愣一愣的,正待发问间,麻衣道者笑道:“抟儿,汝快收拾行装,随为师下山去罢。”
道童半喜半惊,喜的是能下山游玩,惊的是不知师父为何如此匆忙做出下山的决定,完全不似以往。
麻衣道者看着道童一边收拾一边道:“不曾想,先祖的蝶梦之术果真有解,贫道到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以破解这千古难开的蝶梦之术。”
道童迷惑的道:“师父,何为蝶梦之术?”
麻衣道者笑道:“日后抟儿若有机缘,自会明白,为师这次下山,或可为你添位师兄也未可知呀哈哈。”麻衣道者着不由大笑起来。只有那道童一脸懵懂:因何不是师弟?
终南山麻衣师徒二人下山之事,我自是不知。
因为此刻接近昏迷状的我脸贴着地面,久久不曾起身。
没有柏油路的泥土地面,特有的泥土味道使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梦,也不是现在的年代,没有人有这么大财力可以搞的如此大面积的山河水路,如茨然不露雕琢痕迹。
或许有吧,也许是我少见多怪。
我心里宁愿相信有哪些大商富豪,为了拍摄电影,或者个人喜好,而买下这一大片土地,让它留存自然。
如果没有刚才的血腥场景,我一定会衷心夸赞这片自然风光的美丽异常。
风和日丽,碧水蓝,山川秀水,土地芳香,这在现今时代已然极为难寻。
你找不到一丝化工场令人做呕的毒气味道,也没有发电场排放的超标物体,更看不到有众多车辆尾气的排放。
而且是那么蓝,水是那么清……
水,水!我突然想到了水。
我要喝水。
刚才的确淌过几条溪河,怕不卫生,却没敢喝,时至此刻,我渴的嗓子眼都要冒烟了,哪还姑那么许多。
一有这个念头,我身体里就又有些力量,寻着刚才来过的路线,我依着山溪走向,果然行了不远,我就找到了水源。
理不得许多,我一头平水里,顾不上水质是不是达标,卫不卫生,我不顾一切的用手掬起一抔水,喝了个爽彻。
“甜,真甜,比农夫山泉可甜多了。”
甘甜清洌的味道使我大是受用,足足喝下十捧水,我肚子才感觉舒坦了许多。
这份惬意使我仰躺在溪水河畔,一动不想动,只想就这样睡到地老荒也好……
“驾,喔”就在我迷迷糊糊不想睁眼之时,一阵清脆的马铃儿声响惊醒了我。
我猛地扑在地上,透过杂草看到前方一辆马车慢慢驶来。
眼方不远,一架车上坐着一位中年汉子,扬鞭策马,身后是一个露车架,上边坐着一妇人和一孩子。细看处,那却不是一辆马车,而是一辆骡车。
我静静的观看,见那中年汉子虽风尘仆仆却面目严峻,一脸正气,不像是坏人,而那妇人和儿童更不像是歹人。
犹豫了半,我还是决定现身问个究竟。否则这样没有目标的走到什么时侯是个头呀。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起身一脚踏在高岗上,另一脚却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只待一有不对,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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