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指挥者竟然真个往我手里塞了个脑袋。
一片血肉模糊。入手的滑腻,让我胸中翻腾。几度想扔了呕吐,却被指挥者冷眼如刀制止。
看着他如有实质的眼光,犹若利刃,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把脑袋丢下,他很可能会下一秒就取了我的脑袋。这次他绝不会再临时改变主意!
在紧张和无奈的心理下,我做出了此生最大胆的事情,手里抱着脑袋,跟着指挥者前校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知道,指挥者是对的,我们默默潜行了近五十米距离,一直没让那帮骑兵队看出破绽。
不时有人招呼,指挥者还能随意的哼着歌应付。
我不想看见,却又不得不看见。
指挥者的刀下,砍的不全是死者。
还有生者,只是伤重的无法逃离之人。或许是这样,或许……
又临近一个伤者面前,那人大腿被砍断,腿上鲜血都快流干了,但他的确还活着,因为我看到他见到我们时,双眼猛然一亮,着什么,只是声音微弱之极。
我头一次看到指挥者面上出现了怪异的表情。
指挥者看着那人了句什么,我没听准,接着指挥者又是一往之前的挥刀而下,那伤者头颅飞起。
指挥者指了指掉落在一旁的头颅冷冷的了一句:“抱好它。”
我言听计从。
指挥者一边观察一边走:“汝叫何名?”
我一愣,然后答道:“我叫战勇,宋战勇。”
指挥者点零头,然手道:“吾姓朱,汝可叫我朱三郎!”
我见朱三郎话,不由好奇问道:“那些骑兵是什么人?土匪?为什么杀了人还要砍脑袋?”
那朱三郎却冷笑一声道:“土匪哪里有他们凶恶,没看见吾等所穿衣物?他们,是兵!”
我心猛惊,竟然是当兵的,哪里当兵的竟然如此凶恶残忍?正想问时,朱三郎咬着牙齿挤出来一句话:“他们杀不过匪,却拿我们这些过路百姓充数,一颗脑袋值好几两银子!”
朱三郎的话让我听的悬地转,手中的脑袋都差点掉落。接着又听朱三郎道:“汝手中刚捡的那颗脑袋务必放好,待分手时,交付于吾。”
我突然想到,他砍那人时,曾了一句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由好奇的问道:“三郎哥和这人认识?”
良久不见回答,正当我以为朱三郎不会回答时,突然一个好似极远的声音道:“他叫朱存,吾家二哥!亲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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