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这一开口,也引起其他夫人们的注意,纷纷将视线投向来人。这众多打量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惊讶还有不屑一顾。
傅国公夫人虽然贵为一品诰命夫人,不过国公府的当家男人都死了,只剩下孤儿寡母,听说唯一的血脉还是个残废,实在没有什么前途可言。她们虽然都是后宅夫人,也不蠢,自然知道与什么样的人家走动关系。
余尧微微一笑,大方得体的朝着陈大夫人行了一礼:“陈大夫人莫要怪罪,初来贵地不知晓园子大得很,又举办了如此有意思的诗会,便随意走动走动多看了会热闹,倒是忘了先来拜见主人家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呢?”
陈珂向来性子直,喜欢单刀直入。
“我倒是想问一问钱夫人,上次讹了我一万两银子可是花光了,怎得如此刻薄琛儿,送出的贺礼还如此寒酸。若是有什么难处直接与我陈家言明,身为琛儿的亲外祖家自然会接济一二。”
陈珂一番话,毫不留情面,在座的夫人都窃窃私语,显然这个傅国公夫人是得罪了将军夫人啊,不然怎么会选在今天当众让对方难堪。
“珂儿!”
陈大夫人亦皱了皱眉,先前的事她只是听闻了一二,说是陈珂前去国公府探望傅琛,与钱氏发生了一些摩擦,不过后来都解决了,陈棐没有多说,她也没有再问,她女儿的性子自己当然知晓,怕就是看那钱氏不对眼。
不过这一万两银子的事,倒是没有听他们说起过,钱氏还能讹到陈珂的银子?
“将军夫人,是如何得知我刻薄了琛儿,又是哪里看出我送的贺礼十分寒酸,光是那个紫檀木盒就价值不菲,里面之物更是请的檀越阁东家亲自雕刻,一份心意,本就不该拿价值来衡量,不然岂不世俗。”
“呵,一块破木牌子有多稀奇,我爹的书房的桌案榻椅皆是用的紫檀木打造,谁会稀罕你一块破木盒子。”
余尧笑笑:“国公府自是不能与陈府相比。”
在座各位夫人听说一整座书房都的用具是用紫檀木打造,不由得心里感叹陈府果然家大业大,深受皇上恩宠,这片地界最大的府邸也就属陈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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