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之后,老岳这个大家长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于是限制了缪清缪宇两人的自由。不过看在是缪芙蕖合格的狗腿子份上,没给关禁闭,顺便还不准缪饶再进山。为这事,缪饶没少给老岳写投诉信。
老岳也不是傻的,稍微动一下脑子就知道了,很明显,缪芙蕖的确是个罪魁祸首,缪饶绝对也没让他们讨什么好,看缪芙蕖三个狼狈地样儿就清楚了。他会惩罚缪清缪宇,完全是看在缪饶这些年确实委屈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但是吧,缪饶见天的自由诗加叙事散文的投诉攻势,老岳没可能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但也够吃一壶的了。
老岳烦不胜烦,奈何缪饶既不能出去偷摸修炼,又不能看缪芙蕖党派呜呼哀叫,一点乐子都没有,可不就只能去烦老岳了么?还别说,经过这事缪饶发现,去烦扰别人也别有一番乐子。最后老岳几乎都哀求了,还是于事无补,只能准备贿赂出点钱完事。
老岳耍小狗似的拿了块下品灵石出来,本以为缪饶会打蛇随竿上,来一个狮子大张口,没想到缪饶那丫头没见过钱,兴高采烈的收了然后屁颠屁颠走了。
老岳好笑地看着缪饶拿着一块下品灵石当做宝贝的样子,毕竟自由相当不容易,难得没给她泼冷水,终于又能全身心地把经理投入到车队的主要任务上,见着缪饶都要绕道走。
那之后呢,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缪饶就很少见到老岳的影,她大约一猜,就知道老岳献身到百纹蜈蚣的事业中,为了提前的准备工作紧赶慢赶呢。很快,车队就传来消息,证实了缪饶的猜测。
半月后,这天,刚吃过午饭收拾停,正是艳阳当空,闷热诗人昏昏欲睡,懒懒散散的午觉时候,老岳偏偏某根筋搭错,嚷着全体集合。
少时,队伍集合完毕,缪饶还在用手遮着太阳,慢吞吞走着,找了个子高大的人,才停下,就在他的影子里坐下,继续昏昏欲睡。
老岳也不啰嗦,直切主题,说道:“刚才在外围观察跟踪的人回来报告,百纹蜈蚣发现了他的踪迹,准备开溜。那畜生伤势恢复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单凭跟踪的两个人,拿不下它,一旦被它逃出岩黄山,再要抓住几乎不可能,缪家也将错失一个天大的机会……”
之后,就是巴拉巴拉各种激励士气,安排追踪,制定计划一类的事,反正每一句都像是深度催眠,缪饶只隐隐约约听到有这么一回事,却根本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跟做梦没什么区别。等她一觉醒来,还是集合的位置,只是遮阳的那个人伞没了,热出她一身的汗。
缪饶有些疑惑地望着空空荡荡的营地,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一边猜测着这是怎么回事。要说叫妖兽袭击了,这一滴血都没有,也不像啊,除非那妖兽饿慌了,囫囵吞人,都没嚼吧。那她显然也不可能活着,除非那妖兽牙缝太大,又给她漏了出来。
“哼!”
缪饶正安排合理的逻辑惊醒推理呢,三声整齐划一的哼哼声传来,将缪饶即将现世的伟大推理打断。抬眼望去,哟呵,这不缪芙蕖三个么,看来也不用往遗弃儿童,流浪儿童身上推理了,最多算个留守儿童……群。
“某些人记吃不记打啊,记性不好,这么快就忘啦?”缪饶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暗示性地开始挽袖子,活动脖子筋骨,“正好今天有空,跟你们玩玩,顺便回忆回忆,看看能不能加深一下感情。”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缪清不仅回忆起缪饶的狠手,还回忆起老岳的“火锅”,立马条件反射性地双臂抱住自己,躲在缪芙蕖的背后,比个癞蛤蟆都窝囊。不对,这么说癞蛤蟆肯定会不高兴的。
“缪饶,你以为岳叔不在,你就可以为非作歹吗?告诉你,这是在营地,你敢动手,我缪家人绝不会放过你。”缪芙蕖自从告状都没成功之后,她被迫变成隐忍的那一个,有意躲着缪饶,每天都找车队里的人刻苦修炼,为了就是从缪饶身上讨回丢失的尊严。
运气不好,大部队人马一走,缪芙蕖刚出帐篷就遇上了缪饶,害怕她在动手,只能拿留守营地的人威胁缪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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