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元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庙口,他喘着大气,“帝……帝姬!”
不,应该是沈一歆?
可她究竟有没有失忆?小姐说她没有失忆,都是装出来的,难道……
沈一歆宛若星辰的双眸微抬。
“迟元。”
她果真没有失忆!
迟元直直跪了下去。
他之所以认定她没有失忆,那是因为迟元这个名字,便是帝姬赐给他的,到处他还只是一个乞讨的普通平民。
帝姬在长街上一眼就看中了他,说他眼中有一个侍卫该有的眼神,后来池如盈小姐就开口,让帝姬买了他回去。
从此,他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帝姬让人教他武功,识书,认字,后来就说他跟池如盈小姐很相似,都是从小受尽苦难的,两人应当互相扶持,共同进步,于是他就奉了池如盈为主。
其实说起来,这都是帝姬一手安排的。
后来,随着池如盈小姐的野心越大庞大,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他的初心,早已动摇,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想着填饱肚子的小乞丐了。
沈一歆黛眉微挑,“我又不是你主子,跪我做什么。”
迟元:“帝姬当受任何人的跪拜,与是不是主并无关系。”
“你倒是清醒。”沈一歆又摇晃了一下双腿,看向他脚边的鸽子,意味深长地说:“可惜了,这么好的送信鸽,据我所知,这种千里鸽,很难训养,你家主上费心了。”
迟元跪在地上,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静静听着,打吧,不说他心里那道坎,就是她只用一只手,他也打不过,只能认栽了。
“让我猜猜……这送的信,是给谁的。”
迟元浑身一震。
“是送给南妃的吧。”沈一歆眼底笑意盈盈,说话的语气跟讲述故事那般,“明渊选妃一事。”
“帝姬若想知道,何不直接将信打开。”
“迟元。”沈一歆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我让你跟在池如盈身边,是为了让你看清世间的苦与幸,不是让你去跟她学如何费尽心思去抢别人的位置的。”
迟元面色苍白,心中却震撼许久。
良久。
“帝姬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让池如盈如今肆意妄为,以帝姬的权利,明明那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沈一歆:“我为何要阻拦。”
迟元不解。
“你们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反倒,我倒是想看看,你们都能做到哪个地步,池如盈又能否登上那帝姬之位。”
迟元心里发怵,帝姬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一直都知道?知道池如盈小姐的计划,知道后宫一直有南妃帮忙,更是知道了南墨的朝臣大部分都归顺了池如盈小姐?
可是怎么可能!帝姬若知道,为什么知道还……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另有谋划。
以帝姬的聪慧,怎么可能会让毫无皇室血脉的人坐上那个位置,两者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
或许,帝姬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
迟元再次抬头,树梢上已经没有了那道红艳的身影,只余凉风习习。 迟元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庙口,他喘着大气,“帝……帝姬!”
不,应该是沈一歆?
可她究竟有没有失忆?小姐说她没有失忆,都是装出来的,难道……
沈一歆宛若星辰的双眸微抬。
“迟元。”
她果真没有失忆!
迟元直直跪了下去。
他之所以认定她没有失忆,那是因为迟元这个名字,便是帝姬赐给他的,到处他还只是一个乞讨的普通平民。
帝姬在长街上一眼就看中了他,说他眼中有一个侍卫该有的眼神,后来池如盈小姐就开口,让帝姬买了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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