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我跟你说,想要毁掉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那就先把我弄死!”
“……”
沈一歆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双目发红带着浓重的愤怒,一脸控诉的左贤锋,居然跟她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但,这都是她猜测出来的,具体究竟是什么样的还是不能直接下定论。
母皇已经走了,这件事如果不是她碰巧发现的话,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想到,母皇生前还有这么一件事。
“你们以为这样留着她的画像就能证明她来过?”沈一歆淡漠地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被她的仇人,又或者是别的有心之人发现,她跟左家的关系,被灭口的,只有你们。”
左贤锋一听,愣了愣。
左长鸿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也隐隐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若今日没有阁下出现,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是抱侥幸的心理,若今日不是我闯进来。而是更厉害的高手,你们又当如何。”
两人沉默。
“有些东西,烧了不见得是件坏事。”沈一歆再次提议,母皇是前任女帝,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左长鸿咬牙,“敢问阁下,跟她是何关系。”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们不烧。”左贤锋冷哼一声,什么都不知道,就说这么一两句话就让他精心保护这么多年的东西都毁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沈一歆很肯定地说了一句,“你们会烧的。”
说罢,抬步就要离开。
“阁下。”左长鸿叫住沈一歆。
沈一歆停下脚步,侧目,示意他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就算是看在母皇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太难为左长鸿和…左贤锋。
左长鸿哆嗦着嘴,“她可还安好。”
或许这世间,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动容,可唯独鸢儿的事情,那是他一生的心病,他悔恨当初没有勇气让她别离开,导致这一别,就是十七年。
寻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知道她消息的人,如果错过这一次机会,或许就没有机会知道了。
左贤锋恶狠狠的瞪了左长鸿一眼,“你就不会问她在哪儿吗?”
左长鸿:“……”他不敢。
沈一歆默了默,“你确定想知道?”
或许她一说,他们两人那股坚决的心会瞬间崩溃,所以他们有权利要不要听。
“你便说罢。”
“她已经死了。”沈一歆说完便转身,走了两步,又侧目说道:“八年前,终日抑郁,加上事物繁忙,累死的。”
母皇一生威风凛凛,从未做过什么错事,但上天却没有给她一分殊荣,还是让她早早离世了。
左长鸿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脚软地撑着柱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这是真的?我不信。”
左长鸿早在两年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他一直都觉得,鸢儿武功高强,又聪慧,没有什么事是难到她的,或许她只是藏起来,不想被他找到。
却不曾想过,那样活泼开朗,笑容灿烂的女子,最后的结局竟然是抑郁而终。 “小贼,我跟你说,想要毁掉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那就先把我弄死!”
“……”
沈一歆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双目发红带着浓重的愤怒,一脸控诉的左贤锋,居然跟她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但,这都是她猜测出来的,具体究竟是什么样的还是不能直接下定论。
母皇已经走了,这件事如果不是她碰巧发现的话,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想到,母皇生前还有这么一件事。
“你们以为这样留着她的画像就能证明她来过?”沈一歆淡漠地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被她的仇人,又或者是别的有心之人发现,她跟左家的关系,被灭口的,只有你们。”
左贤锋一听,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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