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姨记得当初见那两人时,其中一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她愣了许久,才想起他不同来。
“看着也不像是君都的人,看那个人的佩刀装扮,倒更像是南墨的人。”
“南墨?”
沈一歆眯了眯眼,这两天关于南墨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都有些消化不过来了。
“小姐,君都属于南方,这里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的人,都喜欢用剑,只有……南墨那边的人习惯用刀,而且是弯刀。”
闻言,沈一歆缓慢地抬起头,清冷的眸子里空无一物,唇角噙着一抹弧度。
这么说来,前几次刺杀她的人,还真的是南墨来的,而且还是认识她的。
游湖那会,回去路过的森林,再到来卫良行铺路上的,都三回了,看来那个人也是对她恨之入骨啊。
究竟是谁呢……
“既是南墨的人,来君都做什么。”
紫姨一愣,似乎很不解,却还是耐心的解释:“两日后的秋猎,每年一到这个点,宫殷谦都会邀请南墨,琼羽,云镜以及明渊的人来。”
“这两日君都逐渐多可了许多面孔,小姐若是出门的话,定会察觉与往日不同。”
沈一歆摸了摸鼻子,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往时,什么事都是扶桑来说,不过扶桑也只会捡重要的事情说,一般这种事,也只有时牧寒会告诉她。
想到时牧寒,自从他下聘离开那晚,到现在也有两天没见面了吧。
难道他还在生气了?
“小姐以后出门还是带着侍卫,人心裹测,万一遇到些棘手的事,也有人挡一挡。”
沈一歆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只当紫姨的关心是 因为她存放在这里的东西多,才有的待遇。
“接下来这件拍品,是……你们今晚许多人最期待的!”
拍卖师激昂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太用力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整张脸涨红涨红的,额头上还挂着细汗。
“它就是水袖软银剑!”拍卖师氛围卖弄到了极致,“起拍价,一千两!”
“我出两千两!”
“三千!”
“五千!”
“一万……”
价格一个劲的往上狂涨,更多的是凑热闹瞎喊价的。
“五百万两。”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宫瑞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看水晶薄石上银色长剑,似是在看囊中之物般。
拍卖师激动的看向宫瑞兆,高喊:“还有更高的价格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水袖软银剑就是这位公子的了!”
“这位公子,这剑乃是女子所用的,你一个大男人拿着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让给我如何。”
宫瑞兆轻笑微微点头,“不让。”
那人张了张嘴,也没有继续多说,毕竟五千万两买一把剑,是很奢侈的了,他钱馕有限。
沈一歆看着势在必得的宫瑞兆,突然生起了坏心思,就是不想让他这么轻易拿到。
“一千万。”
“呃……”
全场寂静无声。
宫瑞兆阴沉着一张脸,脖子青筋暴起,却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牙说道:“两千万。”
他就不信了,她还能继续。
哪只,沈一歆朝他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吐露出三个字,“三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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