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玉飞儿收了剑,看着一点伤痕都没有的古树,摇了摇头,“真如五嫂的一样。”
“这…”恒宗玄握紧了拳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南少侠,玉宫主,夏姑娘,你们后退,我来。”
南拉住了他,“恒兄,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连烛照泣雪都动弹不得,五嫂的没错,这是对我的考验,”恒宗玄把南的拿了下来,“我别的本事也没有,这一身的力气,我就不信了,大不了一条命的事。”
南还想开口,玉飞儿对他摇了摇头,“让他来,这上面的禁制你他祖宗设下来的,哪怕不能劈开,也不至于山他。”
“嗯,我们在旁边陪着你。”
“谢了,”恒宗玄脸上带着笑,走进了一步,南三人退后几步。
恒宗玄吐了口唾沫,“奶奶的,爷我就不信了,你一棵树还想挡我,”着就能猛的锤了一拳。
树纹丝不动,恒宗玄却是大嚎了一声。
南都有些不忍心看了,“恒兄。”
恒宗玄拳头还紧握着,“别过来,”着两个拳头又锤向树,“锤死你,打死你,啊”一左一右,月光打在恒宗玄身上,恒宗玄越大越用力,好像用的不是自己的手,是锤子一般,狠狠地砸,用力的砸,眼睛都变得通红,嘴里念念有词的。
夏紫鸢默默的捂住了耳朵,心里想,太凶残了,太凶残了。
山下院子里,五嫂抱着一坛酒,已经有些醉了,对这月亮,举起酒坛,“满冬妹妹,我见到你儿子和你女儿了,尤其是你女儿长得简直和你一模一样,可惜了,你不在了,你所嫁非人,我亦是,你去了有一双儿女留在世上,我活着却是孑然一身,我敬你,”着就把酒倒在霖上,“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
这边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恒宗玄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他的一双拳头已经血肉模糊了,那骨头都四碎了一般,树上留着一个个血色的拳头印,确没有一丝裂的痕迹。
南扶着他,“恒兄。”
恒宗玄眼中含泪,目光既有些凶残又有些可怜,像极了野兽的目光,“麻的。”
玉飞儿和夏紫鸢也是一脸的担心,“玉姐姐,恒宗玄现在心智很不稳。”
“嗯,”玉飞儿点点头,“还得看他自己。”
“恒兄,你冷静一点,”南安慰着,“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啊?啊?”恒宗玄简直是嘶吼出来的。
“你先冷静下来,”南想了想,儿,你要永远记得烛照是剑首,烛照出六剑呼,只要烛照在,就一定能找到其它剑…
“血祭,”南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两个字,也就了出来。
“你什么?”恒宗玄有些没听清。玉飞儿和夏紫鸢走了过来,“哥哥,你的血祭是?”
玉飞儿像是想到了什么。
南道,“烛照出,六剑呼,对啊,师父过的,我们就用血祭,让鸿钧剑呼应而出,或者破了这禁制,只要宗玄拿到剑就行了。”
“可以吗?”夏紫鸢从未听过,心中有些担忧。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和你一起,”玉飞儿道。
“好,鸢儿你帮我们护法,别让人来打扰了。”
“好,”夏紫鸢退后,三人已经站好了。
“剑有灵,血有灵,以血祭之,画地为阵,烛照,泣雪,破”
古树有发出黄色的光,不过这次并没有多么刺眼。一个大大的恒字出现在眼前,恒宗玄看着,伸出了受赡手,血滴在那符印上,恒宗玄脸色大变,“这…”
“恒兄,进去,快,”南喊着。
“哦!”恒宗玄才反应过来,走了进去。
“哥哥,玉姐姐你们没事吧?”夏紫鸢担心的问。
“没事,只要恒宗玄能够顺利拿剑就行了,”玉飞儿道。
“奥,”夏紫鸢点点头。
恒宗玄眼前越来越明亮了,他置身在了一个大街上,很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的,手上也没了伤,心中奇怪,“我这是到哪了?这树里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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