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俞氏兄弟两人,由商洛坞出发之后,十数日间一路上沿途经过了河府、延安府,以及洪州、盐州等多个州府……这一日午后,他们刚刚跨过黄河正在直奔居延州城而来!
兄弟两人由东城门进城之后,慕容修礼带着他堂哥,熟门熟路地径直寻来到永靖军帅府。他们在大门外翻身下马,刚刚还在拴着马缰绳……只见大门方向,有一个陌生面孔的老门子颤颤巍巍地挪着脚步慢慢地走了出来!
慕容修礼抬眼望去,顿时觉得:虽说此人看样貌确是素不相识,然而他移动身躯的那个姿态却竟是好象之前曾经见过!只是,他一时半会又实在是回忆不起来……
还没等到那个老门子开口询问,几乎就在同时澹台府里的管家澹台缨恰好急匆匆地走出门来!他抬眼一见到慕容修礼,马上满脸堆笑、很是热情地上前嘘寒问暖……
于是,老管家当即把修礼兄弟俩迎了进去……不一会儿,个人直接来到了西花厅。澹台缨客气地请两兄弟落座之后,转头吩咐侍女赶紧上茶……
彼此之间又再正式地见过礼后,慕容修礼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澹台老伯,义父他老人家近来安好吧?”
谁知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竟引得澹台缨长吁短叹、甚而眼还不觉噙着辛酸的泪花!
慕容修礼心暗自觉得情况不妙,当下就异常焦灼地连声追问起来……
待到老管家心绪稍稍平伏之后,细细地道出那详情慕容修礼方知适才却是虚惊了一场!原来,义父澹台弘谋已经于五六日前,率领永靖军奉旨出镇兴庆城去了!
而这居延州经略使的职守,朝廷不日将会派遣新任命的官员前来接任。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间节点上,谙熟庶务的老管家澹台缨就奉命暂且留下来以便办理跟新到任官员的交接事宜……
就在他们品茗叙旧之间,眼尖的慕容修礼数次发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窗外多次走动着!他觉得那情形甚是可疑,于是假意推说要去如厕就起身走了出去……
就在他刚刚迈步走出厅门的那一刻,斜着眼猝然瞥见:那个鬼魅一般的身影倏地一闪,竟是迅速地从拐角处溜走了!
事属反常必有妖!慕容修礼当即纵身腾空而起又轻轻巧巧地屋角的飞檐上落下了脚!
刚刚站稳,他就顺势张眼往下面观察,只见那个“诡影”一瞬间也跟着腾跃而起矫健非常的身形几个起落,已然消逝于数十丈之外了……
“真是诡异之极!”慕容修礼对急匆匆赶来的俞岿说道。
片刻之后,澹台缨也移步到来了。他满脸关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俞公子。”显然,此刻他还并不知道:慕容修礼身世揭秘的内情。
“老伯,贵府上最近是不是招了新的仆人?”
“是啊,澹台大人离开之后,这里人不够用就在两天前,我自作主张新招了一个……哦不!是两个人。”
“两个?适才大门外那个老仆也是在其吧?”
“没错!那个门子算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年轻的那小子模样倒是挺灵的!哦……对了!那小子今天午饭后已经被我派去给大人送信去了。”
“是这样啊……”慕容修礼嘴上应和着,心里却在盘算着:不好!看来搞不好可能要出事了!
向来办事雷厉风行的他,急忙抱拳向老管家告辞,然后风风火火地拉上他堂兄一起火速出了北城门、往贺兰山东北麓的兴庆城疾驰而去……
在路上,俞岿见慕容修礼竟是万分心急火燎的样子不明就里的他,顿觉好生不解!就这样,二匹快马很快就越过了城北郊那一小片平地,踏上了丛林山道之……
趁着道路难以快速奔驰的会,俞岿开口询问:“老弟,何事竟然如此紧急?”
“岿大哥,你有所不知义父那边有危险!”
“哦?意图行凶的人是谁呢?”
“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啊!反正,就是直觉告诉我的!”
“那么,照这样子赶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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