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屋里只有舒悦同江行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知为何,江行知感觉有些紧张,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能感受到舒悦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由上到下,舒悦的目光所及之处,他都有一种浑身发麻的感觉。
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看一样。
江行知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低垂着眸子,继续写着毛笔字。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不在纸上了,下一句是什么?为人谋而不忠乎?还是为人谋而不利乎?
他迟迟没有下笔。
舒悦坐在椅子上,拿了一块桂圆酥,慢悠悠地咬了一口,桃花眼像弓箭似的,把江行知作为靶子,眼波一下一下地射向他。
她的眼睛确实可以伤人,至少江行知就觉得舒悦的眼睛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扎在他的心上,疼得他差点把毛笔给扔了。
“江公子,你怎么不落笔?”舒悦故意问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刚刚这人偷看她了。
江行知表面上是专注地写着字,模样也很淡定,可舒悦看到宣纸上的字,就停留在她进门的那一个字。
他根本就没有再写。
舒悦的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她放下桂圆酥,便书桌前站起身,她一步一步地走近江行知,她走得很缓慢,像猫在戏弄耗子,一步一步的逼近猎物,让猎物感受到被捕获的逼迫感。
江行知看到舒悦一步一步靠近,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恐惧,不由自主地想后退,他想要避开。
可惜,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舒悦已经走到了江行知的面前,撑着双臂,和江行知对视着,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嘴唇微勾,露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你还写不写?不写我就同你亲嘴了。”
舒悦的眸光锁定的他的薄唇。
江行知像被她的目光烫了似的,连忙撇过头,躲闪开了她的视线。
他的耳根有些红,眼里有些慌乱,不敢与舒悦直视。
话也有些磕磕巴巴的,“你……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一向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但此刻却慌张了起来。
这样的江行知,让舒悦很满意,也非常享受这种被他畏惧的感觉。
舒悦一个轻跃,坐在了书桌上,和江行知面对面,距离非常近。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她的身上,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声音清甜好听,“三少,我不可理喻么?”
江行知不敢看舒悦,他伸手推了推舒悦,“你起来。”
他不习惯与舒悦如此亲密的举止,他觉得不自在极了。
舒悦偏不起身,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三少,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你没有相好的情妹妹么?还是说,你还没有同人亲过嘴?要不要我教你?”
见舒悦一副很熟练的模样,江行知没来由堵心,难道她和别人亲过嘴儿了?
他一想到有人亲过她,他就感觉很不舒服。
被撸上山的男子,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调戏过他们?
江行知越想越觉得生气。
他猛地甩开舒悦的胳膊,站起身,大声喝道:“我没有害羞,只是觉得这样坐在我身上,很不雅观。” 门被关上,屋里只有舒悦同江行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知为何,江行知感觉有些紧张,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能感受到舒悦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由上到下,舒悦的目光所及之处,他都有一种浑身发麻的感觉。
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看一样。
江行知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低垂着眸子,继续写着毛笔字。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不在纸上了,下一句是什么?为人谋而不忠乎?还是为人谋而不利乎?
他迟迟没有下笔。
舒悦坐在椅子上,拿了一块桂圆酥,慢悠悠地咬了一口,桃花眼像弓箭似的,把江行知作为靶子,眼波一下一下地射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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