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鬼魂似乎失去了知觉和听觉,舒悦又叫了好几次,她才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舒悦和陆淮州。
“对,我在叫你,殷惠兰,你能听到吗?”话落,被她牵着手的陆淮州猛地一震,浑身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婚纱照,仿佛要将它瞪出一个洞来。
半晌,那女鬼才反应过来,她小声地问:“你能看到我?”
她缩着身子,一动不动,身上好像有无形的枷锁。
舒悦忍下心酸,鼓励她道:“你现在可以出来了,没人能困得住你。”
郑媛让南洋法师下咒语把殷惠兰的魂魄封印她的婚纱照片上,殷惠兰不信,每次冲出相框,魂魄就会变得透明几分。
初初开始,殷惠兰就吃尽苦头,差点魂飞魄散。
可在她快要魂飞魄散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陆国成和郑媛在床上翻滚,两个人衣衫凌乱,身体重叠在一起。
她甚至能看到郑媛挑衅的目光。
殷惠兰痛苦地尖叫着,她拼命地挣扎,床上的两个人却听不到她的声音,更看不到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看着郑媛和陆国成越发地恩爱了,她的心也变得麻木了。
郑媛的目的达到了。
眼下,有一个小姑娘和她说,没有人能困住她,殷惠兰是不相信的。
她试探地伸出手,却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她立马从婚纱照走了出来。
殷惠兰还是保留着她死前的模样,头上都是血,见她朝自己走过来,舒悦偏头和她介绍陆淮州,“他是你的儿子。”
听到舒悦的话,殷惠兰愣了愣。
她仔细打量着陆淮州,眼睛瞬间储满了泪水,眼泪簌簌而落。
“淮州“她喃喃道,她伸手想摸摸陆淮州的脸,想要触碰到他。
但她的手,从陆淮州的皮肤下穿梭而过,根本摸不到任何东西。
两母子阴阳两隔,就连最简单的肢体接触都做不到。
“淮州,淮州“殷惠兰哭着叫唤着陆淮州的名字,“淮州“
她哭喊着,声音凄厉无比。
陆淮州的身体猛地僵硬,他看着殷惠兰的方向,眼睛通红,舒悦没有放开他的手。
大概是接受了现实,殷惠兰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她一秒钟都不想待着这里,这个房间的空气,都让她觉得恶心。
陆淮州把殷惠兰带到了殷家,同行还有舒悦和那个法师。
当晚,殷惠兰托梦,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车祸确实是郑媛设计的,那个中年男人虽然已经死了,但他的老婆,殷惠兰说有办法让她开口。
那天晚上,殷家无人入睡,直接天亮。
在医院陪护的陆国成和郑媛也梦到了殷惠兰。
二十三年,这是陆国成第一次在梦中见到殷惠兰,她和从前那般漂亮,可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厌恶。
他还看到了郑媛,还有那场车祸的背后,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在他面前发生一样。
他想要阻止,却根本来不及。
陆国成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郑媛也醒过来了,她和往常一样叫他老公,可陆国成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照片上鬼魂似乎失去了知觉和听觉,舒悦又叫了好几次,她才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舒悦和陆淮州。
“对,我在叫你,殷惠兰,你能听到吗?”话落,被她牵着手的陆淮州猛地一震,浑身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婚纱照,仿佛要将它瞪出一个洞来。
半晌,那女鬼才反应过来,她小声地问:“你能看到我?”
她缩着身子,一动不动,身上好像有无形的枷锁。
舒悦忍下心酸,鼓励她道:“你现在可以出来了,没人能困得住你。”
郑媛让南洋法师下咒语把殷惠兰的魂魄封印她的婚纱照片上,殷惠兰不信,每次冲出相框,魂魄就会变得透明几分。
初初开始,殷惠兰就吃尽苦头,差点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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