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看云暖的表情,心中发虚。急忙狡辩,“是大姐逼我说的,这样能将功补过。我一时头昏才信了她的鬼话。”
云暖哼笑一声,“这话留着和王爷说吧。”
说完吩咐马车快些赶路。
她恨不得一步跨到秦湛的面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一路上,秋水反复追问她是怎么提前知道宁溪不会配合的?
云暖把她拉过来,胳膊压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因为我问你她断指上用的药是不是你给上的,你说不是,我就知道了。”
能让人断了三根指头,还没痛晕过去的药肯定是相当好的药,而宁溪逃亡在外不可能带这种药,所以那药是太子给她的。
把她带到王府,她眼里有恨,不过那恨不是对太子,而是对她。
且交谈中,在她身上没有经历过生死折磨特有的恐惧,这是不合理的。怎么可能经历了这样的活埋切手指的恐怖事件后,能完全藏起恐惧。
最大的可能就是宁溪与太子达成某种协议,所以一切发生时都有心理准备,也就不可能多害怕。
秋水捧着云暖的小脸,满意的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意思?你是变相夸你自己呗。”
“我是说你跟着王爷没几天,就学了不少东西。”
明明通过密室将证据送到皇上手里,却还搞的一本正经到处查探,又是去芙蓉巷,又是盯宁溪,还去和太子谈判。
一切不过是演戏给人看的,只有这样,皇上才会认为密室的证据她不知道。
就连云暖最后决定芙蓉巷自伤自己,估计都在皇上的意料之中。
“你可真真会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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