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自县衙门口出发,向着土地庙浩浩荡荡出发。县太爷准备了祭祀的五牲,以及诸多纸火香烛之用。
一路上敲锣打鼓,迤逦而行,好不热闹。杨风大为快慰,这种动静越大,知道的人越多,相信土地神的人也就越多。
而且有当地父母官亲自背书,所贡献的香火又是暴涨了一波,令杨风大为畅快。
杨风心想:我现在口袋中有不少金银,多少算是个腰包鼓鼓囊囊的土地,应当将当日典出的那块玉佩给赎回来了。
当铺附近某座客栈
一个人则是在窗前,双眼炯炯盯着外面,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这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腰悬玉佩,上曰“小忍。”
又一人站立,步伐稳重,与天地齐。腰脊挺直,悬玉佩,上书“任重”。
最后一人静坐于梨花椅上。坐得极为恭正,闭目养神,几乎如同死尸。这人四十岁开外,一部漆黑长髯垂胸,若是迎风而立,真如飘飘仙人一般。腰悬玉佩“坦荡”二字
如果有儒学大宗来到,看到这端坐最后一人的行止,一定大为叹服。这人举动规矩,表情肃容。已经达到“心已知至礼而不易与人”的境界。
窗前探视那人,有些焦躁道:“已经等了七天,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将“当仁’‘不让’玉佩偷走的家伙。”
站立者道:“子次,你心湖不平啊。”
子次说道:“本来就不平,根本忍不了,凭什么丘沂水这家伙能够得到两块‘本玉’。这家伙儒学经典不同,六艺又不精通,根本狗屁不通……”
“非礼勿言!”站立者呵斥道。
“子武,难道你觉得我说得不对么?丘沂水这小字得到夫子们的喜爱,犯了错,却要我们来帮他擦屁股。”名为子次的暴躁少年连珠炮般说道。
丝毫不在乎腰间闪耀的玉佩。
端坐者道:“子次,你知道我大成至宫儒生,为何腰悬玉佩?”
子次显是对此人敬畏有加,一听到此人说话,身体一震,说道:“子淼,那是对我们的训诫!同时也是夫子对我们的期望!”
“诫你小忍,你却不能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子淼长身站起道:“你忘了?子武,你来说说为什么上面让咱们来取寻找玉佩?!”
“丘沂水丢失了玉佩,竟然还想要隐瞒,他瞒得了旁人,难道还瞒得了夫子们?夫子派我们替他找回玉佩,就是对我们的信任!对他已经不信任了!”子午斟酌道。
“没错!”子淼赞同道。
“原来如此,咱们就埋伏在此地,一旦是等到了那偷玉的小贼,将之拿住,拷问出幕后的真凶!两位师哥,你们推算这幕后人是何等高手?”
“高手?”子武与子淼两人相视一笑。
子武道:“起初夫子推衍出玉佩大致方位,却无法推衍出与何人有关。还以为有某种神秘力量在幕后遮蔽干扰,现在看来只是几个低级小妖。能够把“不让”玉佩这样的至宝,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当出去,这是什么高手?!不过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小人而已!”
子次一愣,说道:“丘沂水这小子不是说敌人,能够操控天象?要我们携带法兵,甚至是灵兵作战!”
子武摇头道:“那丘沂水得知自己失玉之事败露,吓得魂不附体。恨不得将敌人说得越厉害越好,最好是天王老子来抢夺,好减轻自己失玉的处罚?嘿嘿,我和子淼本来以为夺玉之人,可能是个强者。现在间其把美玉当了个十几两银子,才知道操控天象之说,纯属胡诌。”
子次道:“这么说,丘沂水太也无能。”
子淼道:“坐在这里钓鱼,我担心来赎玉之人,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凡夫俗子。或者这玉是他捡来的,那钓上来可能就只是一只小虾米了!”
“……那就白费工夫了?”子次说道。
“无妨,取回一块不让玉也是一功”子武说到。
子淼双目陡然睁开,双眼有夺目光彩四溢,如同一片望之无边的湖泊。
“那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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