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颐从外面走进来。
官袍未脱,行色匆忙,眼里透着疲倦。
长叹一声看着梵行道:“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序儿我都同意。”
“吕相莫急,坐下来听后学把话说完。”梵行请吕相坐下,给他倒一杯茶道:“我的办法可以让令爱熬过眼下关卡,只是以后寒症若再发作时,寻常药石便不再起作用。”
“熬不过眼下的关卡,还谈什么以后。”
吕颐端起一气饮尽道:“需要什么,怎么救,你跟上官公子说,需要我做什么也尽管说。”
“什么都不需要,后学这就是去救令爱。”
梵行起身走进屋内,随后就看朱雀也出来,轻轻合上门什么也不说。
吕颐和上官守若相视一眼,想问又不敢问,朱雀主动交代道:“梵先生一进来就示意奴婢出去,奴婢不敢多问。”
“还有一件事情,定亲王可能死了。”朱雀极小声地告诉吕颐一个消息,说远又马上解释道:“但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叫可能?”
上官守若看着朱雀,意思让她说全部过程。
朱雀压低声音解释:“他的大船快天亮时被卷进暗河,当时所人有都在寻找小姐,定亲王他们也帮着找。”
吕颐和上官守若心里很清楚,此“找”非彼“找”。
定亲王找吕序不是为救她,而是为了拿她当人质。
“幸好你们先一步找序儿,不然落在定亲王手上,序儿如今怕已经是一具尸体。”
“是梵先生找到了小姐。”
几个丫头都不敢居功,主动告知实情。
上官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压低声音道:“大家都在江面上找,为何只有定亲王的船卷进暗河。”
“因为除了我们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在岸上叫喊,只有定亲王驾船去找。”朱雀说了一个事实,昨天晚上确实很多人帮忙找,但都是拿着火把在岸上寻找。
“定亲王是要赌一把吗?”
定亲王在吕颐的印象中,不像是会拼命的。
上官守若道:“你还没说,为何是定亲王可能死了,难道当时没人亲眼看到?”
朱雀想一下道:“定亲王有很多替身,奴婢们也不确定死的是本人还是替身。”
“还有一件事情……”
“还有啊。”吕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梵先生会武功的事情,老爷、上官公子可知道?”朱雀声音压得更低,她也不知道梵行修为有多高。
吕颐清一下嗓子道:“这件你们就当作不知道,以后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怎么说梵先生也救了序儿几回,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奴婢明白。”
四个丫头齐声回答。
上官守若耸一下肩,表示他没意见,硬没说他早知道。
故意转移话题道:“我竟不知道梵行还会救人,不知道他要花多长时间?”
“不重要。”
吕颐一脸热切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面,梵行站在吕序对面,就算快死了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梵行收回目光,指甲划破食指挤出一滴鲜血,瞬间满室清香……
把手指送入吕序口中,梵行自言自语道:“看在曾经吃过你的蛋,顺过几回点心的份上,这滴血算是给你的补偿吧。”
“嘶……”
梵行方要撤出手指却被咬住,才意识一个可怕的问题:
吕序虽冷得浑身发抖,看似是已经昏过去,事实上她并没有完全昏迷,不知道会不会记得救她的过度。
其实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吕序在冰冷中,遇到一团火时下意识的反应。
就像饿了好几天的人,忽然看到一大堆食物飞过,为了能多吃一点本能地牢牢抓住食物,不让食物飞走。
吕序一直在寒冷中苦苦挣扎,忽然感觉到一阵火热,本能地想留下这团火热,才下意识地咬住梵行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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