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主瞳孔微缩,扫了一眼现场,心中暗自惊讶之余,一边向几人走去。
“家主。”见家主竟然亲自来了,阮二爷忙拱手弯腰行礼。
阮家主一把将他托起,不喜道:“二哥又客气了,什么家主,那不过都是外人的场面话,你我兄弟之间,不讲究这些虚礼。我被急事耽误了会儿,这才姗姗来迟,没误到正事吧?”
阮二爷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没再客气。
这种事,在府中一天便要上演无数次,每次他都仪态端正,恭谨行礼,也次次都会得到一句如此之话,虽然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可他从不曾逾越偷懒,也因此,经常会被念经,他便甘之如饴的听着,而下次,依然照做。时间久了,阮家主也便由着他,随他折腾,不过,阮家主的客气话也没能忘,这种纵容又疏离谜一般的关系,时常让阮府的仆从因此鸡飞狗跳。
“走,二嫂,咋回家!”阮家主台词似的话,像往常一般脱口而出,还向阮二夫人作了个请的手势,态度真诚,言语到位,一气呵成,平常得就像来接,玩累了回家似的那么常态。
阮二夫人刚迈开腿,阮二爷便转过身,低头在阮家主耳边轻声低语了两句。
阮家主听后,很是不解的看了阮二爷一眼,自然的,阮二爷避开了他。
“这这这”阮家主似乎还没从方才的信息量中绕过弯来。
老实说,这有点吓到了他。
要知道,他俩那情深永驻的伉俪之情,是他自继承家主之位以来,一直给族中小辈所引导与灌输堪比奉为圭臬也不为过的族中宗旨。
阮家不讲究苦修,却要求众族人谊切苔岑琴瑟调和。
葵莘纷乱萧瑟,灵力稀薄,再加上修行困苦年月不休,子孙后代凋零已成常态,有的甚至几百年都难有后代传承都大把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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