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荣家所立的巷子,不够生僻吗?
“我本来是想和姐夫商讨这事来着,只是没成想,昨个早上姐夫去了城主府,昨个晚上还去了城主府,您看,这事不就给搁下了么”荣竭也很无奈啊,要不是事情紧急,他会一天天的上赶着来讨骂吗?
与夫人共赴温柔香,它不美吗?
“哦,他有事,你就不会找我商量啊?”
“我看见你就放怵,哪里还敢跟你说!”说到这,荣竭已经没了底气,简直声如蚊纳。
“你瞎嘀咕什么呢,嗡嗡蚊子似的,能不能大点声!”
“啊,没什么,我是觉得选夫婿还能男人来,你们女子容易以貌取人”
姚夫人望着和姚家主至少七分像的模样,心中很不以为然,“我是那种肤浅之人吗?”
“”荣竭秒低头,心中暗忖,难道框自己年岁小,就记不住你对姐夫一眼定情,拼命跟人屁股后头死缠烂打是怎么着?
当年你倒追,葵莘城都要乱翻了天,要不是你下药先下手为强,今日你恐怕连十大世家的门槛都跨不过来!
荣因朝姚童方打了个眼色,私下传音给他:要吃瓜吗?你爹你娘的瓜?这事我从小听到大!
姚童方眉毛一挑:你恐怕忘了你是怎么出生的,要不要我再给你回忆下?
荣因秒闭嘴,还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仿佛怕手中泄了风,他就要上城墙再次掀起惊涛骇浪般。
一家人的基因,有时候还真是诡异到你不得不信。
荣家父母早逝,两姐弟相依为命长大,不过也给姐弟两留下了颇丰的财产,虽不能与世家相比,但修炼与生活已然富余,大概是因为没有家族规矩束缚和长辈的教导指引,两姐弟的思想和观念,一直就比别人随性的多,不过,大的向来是小的指向标,指哪打哪从没踩雷过。
不过,这姐弟两的情史,那可是用轰轰烈烈来形容也不为过,主要是还雷同到,怕没人知道他俩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似的。
姐姐无意间的惊鸿一瞥,便从此沉沦在了那张容颜里。荣瑾开始有意无意堵住姚之琛,想发设法让人家对她日久生情、记忆深刻,便有了满大街不顾形象的跟班,他外出历练时,身后总暗搓搓跟着一大一小的“管家、仆人”,最后,荣瑾觉得自己竞争对手太多,未来夫君太抢手,便有了深夜的下药,寺庙里的衣衫不整,最后她成了姚家少主的道侣。
说完了姐姐,到弟弟。
荣竭是在外出历练时偶遇了一位魔修,在今时与魔修结为道侣也没什么,只不过在百年前,仙魔两道排斥激励,时不时仙界与魔界就会开战,自然的修仙者与魔修者也就水火不容,打着为日后成仙者少点敌人,便有了见者必除之的口号。
不过,荣竭可是个例外,因为他看上了魔修的荣因她娘,虽然他没下药,是靠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打动了人家。久而久之呢,自然便有了荣因,荣竭也不敢将娘俩带回葵莘,还是荣瑾怕他死在了外面,没人替他收尸,满天涯撒网,才在几十年后,找到了已在外自立门户的一家三口。
葵莘仍旧因为他掀起了巨浪,刚回来那时,姚家的墙头可是爬满了人头啊,荣因她娘为了不连累荣竭,自废苦苦修炼了快至百年的修为,要不是还有姚家相护,当时的荣竭一家,恐怕早已坟头长草。
这两件事,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都被冲淡,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神似经历,当事人哪里忘得掉,不过是我揭你短,你拆我台罢了。
所以,姚童方可能不知道爹娘的传奇故事,可荣因那时都快长成大姑娘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她又一直住在姚府,仆人护卫难免嘴碎议论,她哪能一点风声都不知情。
毕竟,她向来是野惯了的姑娘。
荣因撇撇嘴,那时说好的,要护我一世呢?
姚童方看了她一眼,笑笑,不以为然,上前一步,两手一鞠,恭谦有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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