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多说一句。“申道长,赵公明大仙与我也是好友,你这一去只把此地实情告知,他定出手相助。若全然不管,你也莫要同他置气,将菡芝仙道友带回便是。”
申公豹摇头苦笑一声,作了个罗圈揖。“诸位道友,我去了。”
不提申公豹跨虎而飞,且说菡芝仙到峨眉山罗浮洞,见了赵公明后,把融父山的事情说出。
赵公明不答反问道:“菡芝仙妹子,你情劫难逃,还不自知哩。”
“兄长莫要取笑,只把道兵炼制之法交给我就是。”
菡芝仙脑海里闪过申公豹身影,脸红低头。
赵公明摇头笑道:“我没有道兵炼制方法,却有解决犬戎之计。你要还想炼制道兵,我可去别处为你求来炼制方法。你若肯听我一言,有商一日,犬戎不敢再过渭水半步。”
菡芝仙惊讶道:“居然有这等妙法,请兄长教我。”
赵公明离了蒲团,吩咐门人陈九公、姚少司下去置办酒席,等他们走后,才从袖里取出一个卷轴交付菡芝仙。“这卷轴里头,就是永镇犬戎的法子。”
“妹子谢兄长援手之恩。”
菡芝仙接过卷轴来返身要走,又被赵公明拉住。不由得好奇道:“兄长这是何意?”
赵公明挥手设下禁制,回了蒲团坐下,一脸无奈道:“妹子,我不是说你情劫难逃吗?在我这休息几日再说,误不了你的事情。”
菡芝仙气得跺脚,心知赵公明立下禁制不是她能破去的,也不作无用功,却对陈九公、姚少司送来的瓜果美酒置之不理,以示不满。
赵公明淡淡一笑,瞑目打坐,口诵黄庭经。
当年他出师时,通天教主曾经有言,说他最终会败在一个“义”字上面。
截教与他命数相同的只有菡芝仙,天然有一股子亲近。
发觉菡芝仙眉心红气滚动,是身染红尘,情劫难逃的征兆,岂能视而不见?
是以有这一场强留。
菡芝仙临行前对此也有预料,所以才说出半月之期。
半个月,不过是眨眼功夫。
剑光迅疾,一日光阴不到,申公豹出现在舍身崖上,转身望去,日头沉入云海,泛起一道霞光,心神跟着宁静下来。
一声响,赵公明凭空出现,须发如戟,眼冒精光,十分威武雄壮的一个汉子,上下打量申公豹,拱手笑道:“申总兵不在融父山扶保商王,来我峨眉山所为何事?”
申公豹见赵公明全身披甲,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回礼,恭敬道:“玉虚门下申公豹,拜见赵公明大仙!”旋即将融父山事情说出,末了问道:“敢问赵大仙,菡芝仙道友可在山中?”
“在也不在。”
赵公明从袖里拿出一块羊皮纸,说道:“这里是道兵炼制方法,你拿了回融父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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