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回道:“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临江仙……”李青莲从未听过这种词牌名,细细品味片刻以后,笑道:“名如其诗,此诗只有天上有,若非谪仙人怕是再难遇上第二首。”
接着,李青莲豪迈道:“凭此诗,江师弟的才学已经在我之上,只不过这首诗词终究不是现做,今夜乃是上元佳节,亦是两宗相会的好日子,江师弟若是想叫我心服口服,何不以元夕为题,再做一首传世名作,也好让我日后与人说起,不算是白来一趟,也能沾沾江师弟的才气。”
“不错,江师弟如此才学仅有一首临江仙实在是浪费,倘若能当着众人之面在做一首,日后必当名气大振,远的不说,便是我师兄弟四人,定当把江师弟视若上宾。”
显然,临江仙一词虽好,但是这几人显然不信是江枫亲笔所写,或许是偶然得之,又或许是从哪位飞升大儒的绝笔书上抄来的。
这两人的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反应,纷纷开始质疑。
小胖子江帆见势不妙,立刻起身加入到战局之中,对着四人冷嘲热讽道:“李青莲,你都说了这首诗词乃是传世佳作,传世佳作哪有这么容易写出来,要是有你说的这么简单,你这诗仙的名号前面还有必要加一个小字吗?”
“江帆师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没错,如今我师兄弟四人已经承认江枫的才学在我们之上,我师兄李青莲尚且能饮酒而成诗,难道江枫师弟这等大家还做不到吗?”
吴监凡顺势补充道:“何况他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能七步成诗,难道只是唬人?”
“若有真本事何必遮遮掩掩?君子坦荡荡,莫非你们怕了?”
“只怕此诗并非江师弟所作,而是……抄来的!”
几人争执的声音不高,却清晰的传入了众人耳中。
阁楼上几位德高望重的仙道巨擘也在冷眼旁观,并非介入双方的争执中。
相反,此刻天下玄宗的六位宗主那可是对江枫充满了信心,谁要是在他们面前说天下玄宗诗文不行,他们必定跳起来就打死这人。
唯有江云海是真的慌,别看他表上装得镇静,背地里冷汗都要浸湿内衫了。
吴监凡意犹未尽,继续诱导道:“江师弟,在下方才才向你认输,足以证明的你的才学不佳,怎么此刻却这么婆婆妈妈?还是请大家来说句公道话吧。”
话音落下,人群里顿时响起几道声音。
“对啊!江师兄,今日两宗聚会,你这首诗一出,大家都认定了你是今夜的诗魁,而且上清宫圣女又是以诗会友,说不定就看中你了呢?”
“何必让外面的人说你是沽名钓誉?我虽不是天下玄宗的人,但心中也坚信江师弟不是这样的人,天下玄宗好歹也是名门正派,更是青州第三的仙道大宗,怎么可能会培养出一个只会剽窃,欺世盗名的人?”
听着这些话,江枫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看着吴监凡的表演,笑出了声,就像是看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小丑一般可笑。
“江枫师弟,你如此行径到底是何意思,先前说七步成诗的是你,现在我师兄请你以元夕为题,再做一首,拖拖拉拉的也是你。难道说你真是那沽名钓誉之人?
老实说你先前作的这首诗,我们师兄弟四人都曾听闻过,我师兄更是对此诗评价颇高,在下其实也不太相信作出此诗的人,会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少年,江枫师弟,倘若你真做不出来,那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从今以后,你怕是就要坐实一个沽名钓誉的名头了。”
吴监凡一语不可谓不歹毒,只要江枫不能以元夕为题现场作诗,哪怕是日后补上,此等剽窃知名他也再难摆脱。
即便可以以灵感不足为借口,他这个新兴的文坛新秀只怕从此地位也要一落千丈。
江帆听得大急,这下连拉走江枫的胆子都没有了,若非修为比不上吴监凡,恨不得现在就出手打断这家伙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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