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你不过是个区区从马直的军巡,还算可用的鹰犬之流。”然而女子却是惨淡冷笑道:“上官、贵人们要用你卖死力,就会赏你根骨头;你还要痴心妄想奢求什么,就不会改变心意?”
“更何况,莫说这偌大行苑之中,都是少君可以随意支使的玩物;就算是在这幽州城内,可有哪个本地人家的后宅,能够拒绝少君的召传呢?更要感谢你那位口风紧的好兄弟,让少君再度记起我。”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走。”然而军吏却是松开了她的手,像是鼓起全身气力和血勇一般的艰声道:“离开幽州,离开少君可以伸手的地界;改名换姓后重新开始……我就不信,以天下之大,难道。”
只是,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女子身上坦露出来的娇躯上;那些明显新落下的青紫淤肿和鞭印;还有火烫的瘢痕。因为每看一眼就仿若是在,他撕裂的血粼粼心口上割上一刀。
“既然如此……奴婢,也别无可以失去之物了;又何妨随你发疯一遭。”然而,满脸麻木的女子听他一番倾诉之后,却是露出一个哀婉凄绝的笑容道:“只是,我呢不能这么简单一走了之;需要一些凭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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