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这些地方上的实权人物,相继抵达了被征用做临时驻地的北辰馆内。却被告知因为事涉机密只能本人进入,将亲随、扈从和属官之流都留在外间;这个要求虽然让人诧异,但又不怎么意外。
最终,当相继前来的这十几位当权人物,在北辰馆最高处的楼顶上见到江畋时,表情多少有些微妙;甚至有人隐隐不满的想要当场质问起来。却见他抢先开口道:“接下来,我要给诸位看一场好戏。”
片刻之后,下方的庭院中突然传来了若干嘈杂声,紧接着一个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还塞住的蓝袍官员,就被全身披挂的甲士给架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的楼上众人不由骚动起来,更有人大声质问道:“江分巡,江讨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畋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当地的行道监察御史钟孙吉;只见头发灰白、形容端正的他,已然是是一副满脸不忿的模样。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名灰头土脸拼命挣扎的蓝袍官员,正是他带来的下属。
“还请钟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提醒道:紧接着,在场另一名内行队员拿出一个小瓶,直接倒了一点东西在这名蓝袍官员头上;下一刻他就厉声惨叫起来。
然后,开始全身泛红的冒出肉眼可见热气,而头脸上的皮肤像是融化了一般;层层叠叠的向下流淌着。见到这一幕的钟孙吉,不由惊骇异常的瞪大了眼眸,手指江畋颤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其实,您不该问我做了什么!”江畋却平静无波的摇头道:“而是我该反问,你的这位下属是在何时何地,被妖魔给掉包顶替了才是?”听到这句话,在场其他人都轰声哗然一片,对他退开好几步。
“这……这……怎么可能,纪陉乃是我门下的得力干员,跟随本官已经十多载了。”钟孙吉却是气的全身发抖,愈发忿声道:“这些日子更须臾不离左右,怎么可能会被妖魔……”,然而他突然顿声;
因为,那位惨叫挣扎不已的青袍官员“纪陉”,整体外形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头颅向后拉长暴突,嘴巴向前犬牙横生;手臂腿脚也相继暴长曲起,指掌变成了爪牙一般的硕长尖锐;活脱脱的异类之形。
讨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畋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当地的行道监察御史钟孙吉;只见头发灰白、形容端正的他,已然是是一副满脸不忿的模样。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名灰头土脸满身狼狈的蓝袍官员,正是他带来的下属。
“还请钟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提醒道:紧接着,在场另一名内行队员拿出一个小瓶,直接倒了一点东西在这名蓝袍官员头上;下一刻他就厉声惨叫起来。
然后,开始全身泛红的冒出肉眼可见热气,而头脸上的皮肤像是融化了一般;层层叠叠的向下流淌着。见到这一幕的钟孙吉,不由惊骇异常的瞪大了眼眸,手指江畋颤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其实,您不该问我做了什么!”江畋却平静无波的摇头道:“而是我该反问,你的这位下属是在何时何地,被妖魔给掉包顶替了才是?”听到这句话,在场其他人都轰声哗然一片,对他退开好几步。
“这……这……怎么可能,纪陉乃是我门下的得力干员,跟随本官已经十多载了。”钟孙吉却是气的全身发抖,愈发忿声道:“这些日子更须臾不离左右,怎么可能会被妖魔……”,然而他突然顿声;
因为,那位惨叫挣扎不已的青袍官员“纪陉”,整体外形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头颅向后拉长暴突,嘴巴向前犬牙横生;手臂腿脚也相继暴长曲起,指掌变成了爪牙一般的硕长尖锐;活脱脱的异类之形。
然而,这只刚刚改变了形态的异类,还没有来得及从松脱的绳子里挣开;就被在旁守候的甲士,眼疾手快用三股叉枪交错钉住四肢;紧接又将一支粗大针管插在它的后颈,用力的抽取出红白相间的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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