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卡来罗娜你还有兴趣再续前缘,我也不介意交流一下,过了这么多年后彼此的长进和变化。”说到这里,费尤斯重新露出浪荡的笑容:“要以我指定的场所和方式,还有道具……”
“您在羞辱我么?”卡来罗娜也终于难以保持最初的平静,而黑裙包裹的姣好身躯,似乎被气得隐隐颤抖起来:“或者说是为了报复,当年我舍弃您的往事么?看来我真是高估了您的胸怀……”
“我不是在羞辱你啊!只是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费尤斯轻佻摸了摸胡须的道:“更何况,如今你只是个卑微的传话人,根本不配承受我的报复。不然,我直接下令将你作为间谍逮捕好了!”
“看在昔日相识的最后一点渊源,请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王国把;你只是一个密使,而不是正式的外交代表;从法理和传统上说,就不受任何敌对国家的交涉条约,和交战期约定俗成的惯例保护……”
当作为圣座密使的卡来罗娜离开之后,费尤斯却没有叫回那些情人,而是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随后,一名戴着羽毛软帽,穿着窄袖紧身花纹套衫的人被引进来,低声道:“愿主保佑,嗣君殿下。”
“泽努斯,感谢你们提供的内幕消息,我会给与你们合适的酬劳和奖赏;如果你们想要就此留在王国,我也可以安排下去。”费尤斯轻描澹写的摊手道:“至少,我在这个国家还有那么一点点特权。”
“嗣君殿下,多谢您的好意,但是……”名为泽努斯的来人低头恭敬道:“作为已故亲王大人,所留下来的部旧和遗族,我们在帝国受到排挤和迫害的同胞们,也在渴望着来自您的鼓舞和引领……”
“什么鼓舞和引领,就算了。”费尤斯却不可置否道:“我毕竟离开帝国已经太久了,对帝国的情况严重缺乏了解,哪有什么资格成为你们的领导者;更何况我还有自己的事业,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您实在怀疑我们,反抗凯撒暴政的决心和意志么?”泽努斯却是有些着急道:“我们在阿鲁左和莫里塞之间,拥有广大的支持者,而凯撒对于北方诸侯的倒行逆施,更是让南方的城邦们为之不安。”
“然后呢?”费尤斯只是轻轻撇了他一眼:“当年父亲摄政时大概也是这么想,并且还直接掌管着三片皇室领地,好几个行省军团的长官和副手,都是他的部旧;但凯撒依旧轻易击败并处死了他。”
“现在,勒留良氏族除了被下令改嫁的母亲之外,就剩下我一个幸存者了。所幸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位值得追随的伟大主君。陛下不但有足够的力量击败帝国入侵,还在凯撒的威胁下提供庇护。”
“毕竟,对等的信任与忠诚,是这世上最为价值不菲的事物了。”费尤斯轻轻摇头道:“当然了,我也并没有责怪你们;至少当年的我,还不值得你们付出相应的忠诚。所以,也没有改变现状的必要。”
“说实话,数年前你们在父亲大人的带领下,面对那位年少的凯撒就没有能够成功;为什么会觉得帝国力量对比差距越发悬殊的现今,反而会取得成功了呢?这又是谁给你的底气和信心呢?”
而当大失所望的故旧泽努斯也离开后。包厢内再度走出一名侍女,悄然来到费尤斯身边,轻车熟路贴着他身后揉捏起来。过了片刻后,费尤斯才自言自语的道:“塞来亚,有机会你想回到帝国去么?”
“当然想过,但如今我更想留在您的身边。”名为塞来亚的侍女轻声应道:“就像是最初见到您的时候,所发现的誓言一般;只要有您在的地方,就是我的乐土和家园……”
“既然这样,那我们结婚吧!”费尤斯反过来突然按住她的手道:“这样也可以断绝别人的胡思乱想;我虽然不能保证余生只守着一个女人,但会尽量确保我的长子,一定会是是来自于你的。”
这时候,外间响起了整齐的开场致敬奏乐声,却是作为自由军军歌的《布兰诗歌。更有在场的军人跟着齐唱起来:
“哦命运,象月亮般变化无常,盈虚交替;
可恶的生活把苦难和幸福交织;
无论贫贱与富贵都如冰雪般融化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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