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么……”江畋对她歉然笑了笑,却见她愈发眼眸水汪汪的,反而用身体曲线抱夹住了,江畋不断作怪的上下其手;轻轻咬着唇儿欲言又止状,显然在互动之间,已恢复了部分体力。
要说白婧的上下尺寸,在江畋亲近过的女子中,其实并不算突出;只能说是盈盈一握。但长腿细腰的身姿比例相当不错;把握起来显得纤柔合度,又相当紧致盈实,与难以掌握的满手流脂迥异。
而且哪怕她才初通人事,在具体互动的适应性和承受度、体能耐力上;能够与之相比的,也是寥寥无几;因此,很适合成为漫长旅途中,消遣和解乏的良伴之选。所以,江畋才接下了她的身籍。
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下方殿堂中的冗长朝见;也随着白婧颤若弱柳,瘫软如泥的身姿,进入了最后的尾声。但就在彼此的余韵回味之间,满脸倦怠和疲惫的新国主,却是近臣引领下前来拜见。
于是,在这位年轻的国主,按部就班的问候声中;在与对方仅有一道帷帐之隔,的某种莫大的惊慌和刺激之下;死死咬住缎带胸襟不敢出声,两眼翻白的白婧,也再度迎来直上云霄又坠入九渊。
倒是江畋还有余力,对这这位新鲜稚嫩如少女的国主;用四平八稳的语气勉励了几句,诸如多多勤政爱民、好学多闻、广开纳谏之类的套话。然而,这位少女国主,像是得到某种鼓励一般再问:
“我……余还想请教仙师宪使,如何才能做好,世人眼中的明主、有为之君呢?”
这一刻,江畋却是突然心中一动,微微笑了起来,然后对着暗阁外间下令道:“国主之外的其他人,姑且都退下吧。”听到这句话,暗阁之外顿时传来相继离去的碎步声,只剩一个声音为难道:
“上仙,此事怕是大有不妥……”然而,就见帘幕微微一动,守候在国主身边的老宦,就瞬间失去了声音。然后江畋才轻声冷笑道:“我若想要做什么,还需要你们同意?又有谁人拦得住?”
于是,当这名暂时失声的老宦,也仓皇不已的退下之后;江畋抱着如老树盘缠一般的白婧,突然现身在瞪大眼眸的年轻国主面前时;也将她惊的猛然倒退了几步,却又涨红了脸,重新站稳身型。
“不错,还算有那么一点胆气。”江畋略带狭促的看着她,同时感受着再度绷紧全身的白婧,所带来的激烈抽搐和蠕动;“但我可以告诉你,就凭你现今的程度,想做一个英主只是痴心妄想。”
因为,你之前长期养在深闺宫禁,所见的净是优遇荣华、投其所好的美好一面;却从未见过真正的民生疾苦,也不曾了解臣民百姓的需求和呼声;更不知道世臣官吏、诸侯外藩的复杂干系。”
“因此,如果你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来彰显自身的权威与地位;也只会落入别有用心之辈的算计,变成新的纷争与动乱根源。而这也是当下患乱不止的蒙池国,最需要避免的隐忧。”
“还不如,好好的敬奉国后,多多的请教内宰王傅,至少,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所秉持的立场与你的利益,天然保持高度的步调一致。也不会让当下的局面,变得更坏、更加糟糕?”
“所以,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多加学习和领会,在宫禁之中自保的本事;才能考虑如何不被人蒙蔽和欺瞒,乃至隔绝内外、架空起来……”说到这里,江畋又向她走近几步,也将其逼退到梯口。
而当这位少女国主,独自留在闻冬宫顶层的暗阁外,足足小半个时辰;才脸
色泛红、表情异样的走下来。却也没人敢于多问什么;仿若未曾发生过任何事情。反而别殿中的国后闻之轻叹了口气。
“这孩儿啊,可真是耐不住性子,就连对本宫和王傅,稍稍装个样子,都不省得么?”然后,她又对着来报的中年女官道:“王阿姆,你能确认,君上还未初染么?”中年女官连忙扣头如捣道:
“千真万确,奴婢,愿以性命担保。”
“那么,君上,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你们日后须得规谏一二。”梁氏这才意味深长的喟然道:“不过,还真是可惜了;你说,倘若能成就其事,本国的国祚,岂不就多了一个长久的潜在保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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