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烈阳高照,虽有少许的树荫遮掩,但却仍旧刺眼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阿方索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条公园的长凳上,前方有个穿着现代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的推着播放胆水豆腐广告的小推车,在这正午的烈日下艰难前行着。
生活,看似酸苦,实则回味甘甜,这是阿方索在千万世轮回中见证过最多的真正幸福了。
看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回到地球了啊,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哪一月,可别给我说已经是2050年了,那被自己关在家里的大黄,怕是坟头草都得挺高了。
阿方索伸了个懒腰,只感觉一身的轻松。
神格是他主动放弃的,在那个玄乎的世界,能玩儿的能见识的,他都已经见过了,已经不会再有新鲜感和稀奇,相比之下,他倒是更怀恋抱着一部手机、插着耳麦听听音乐的感觉。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耳麦就递了过来。
“嗨,帅哥,我这耳麦怎么不响了?你们男生懂这个,帮我看看呗!”
挺爽朗的声音,应该是个很阳光的女孩。
阿方索转头看去,正好那女孩儿也正看向他,结果两人同时一愣。
大长腿、热短裤,清凉的恤,关键是那一头扎起马尾的火红色头发!
而且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脸庞等等,脸上没疤?
阿方索本是有些惊喜,可当看到对方脸上没疤时,却是不由的突觉有些失落。
这个世界长得很像的人总是有的
可还没等他这念头转完,却见那女孩儿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鼻梁上原本该有一道疤痕的位置。
阿方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伸手指了指女孩儿刚才摸鼻梁的地方,试探的问道:“做了?”
“噗!果然是你!”女孩儿突然就笑了:“谁叫你们的整形技术这么发达呢!女孩嘛,总都是爱美的。”
她似乎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大概是接受了现代主义的熏陶,不再对曾经的师父毕恭毕敬,但却大大方方的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诶,这耳麦,居然突然又好了!”
“听的什么歌?”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哈哈,你个大骗子!”
“我怎么了我?”
“你改歌词!那根本就不是你写的嘛。”
“啊这个嘛”
“还不承认呢正好!”温暖的小手抓着一个耳塞直接塞到了阿方索的耳朵里。
然后就是相当自然的、女孩儿轻轻揽住了他的胳膊,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贴在了身边的女孩儿,终于不再像刚才装得那么大方了,阿方索的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孩不停起伏的心跳。
她羞涩的小声说道:“一起听吧!”
烈日的骄阳,羞涩的女孩,一种独属于盛夏的宁静,让阿方索不由的感觉有些陶醉起来,耳机里也随之传来悠扬的音乐。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调了职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
原谅我不再送花伤口应要结疤
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地抛下便逃走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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