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厮混惯了的,刘箫忆和玉儿并不多管他俩,只说这两孩子常来真君神殿,跟杨暕姮娥学些本事见识,他们倒还放心些。
杨不念放下笔墨道:“你俩怎么来了?”
圣昭道:“这事原是我们不好,不该为瞧热闹撺掇着小叔叔你。你这一千遍也不知何时能抄完,我们啊已帮着抄了一部分,你快混在里面,不要叫舅爷爷发现。”
圣昭说着鬼鬼祟祟地掏出厚厚一沓纸来,上面原是他抄写的经书,手慌脚忙地塞到不念原抄好的纸下。
不念赶紧拦道:“算了阿昭,抄经书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难不成我这个作长辈的还要小辈们来替我补过饰非?犯不着。你们赶紧回去吧。”
清儿嗔道:“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你比我们原大不了多少。舅爷爷只是罚你抄书,又没不许别人探视,我们来看你,原没什么不对。只要你把这些东西都吃完,那舅爷爷也不知道你进食了啊。”
不念刚要推诿,清儿就把一块糕点硬塞到他嘴里,他也就就犯了。
清儿和圣昭也一人拿了糕点一起吃,三人开始闲话起来:“小叔叔,我真没看出那婢女有什么好的,一脸苦相也就算了,法力更不怎么样,我可不想让她做我婶婶!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是换家姑娘喜欢吧。”
圣昭沉思模样,却道:“不不不,那姑娘虽是个婢女,性子却既不扭扭捏捏,又不拖泥带水,很是特别,想必大有来头!”
清儿一脸不快,伸手揪起他耳朵道:“喂!你怎么老是跟我唱反调啊!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哥!”
圣昭哎哟哎哟求饶,清儿没好气地拍着桌子说:“我都打听过了!哪有什么来头!天庭的老人们都只说她好像是凭空来的,始终也没问出个什么究竟,连她的名字都少有人知道。据说有一二十年了,一直都在老君宫里当差,从没对人说起过她的来历,众人便都认为她无亲无挂,我也猜大概是个孤女。”
不念听到清儿竟然去打探过她,才蹙眉道:“你去打听她?谁让你去打听她了?”
清儿奇道:“男女婚配,你总不能娶一个连底细都不清楚的人吧?就算我不打听,将来舅祖母也要为你打听的!”
清儿继续道:“你矜贵俊朗,这天上有女儿的,谁家不想与你结亲?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婢女,摆什么样子,上次你被吊在兜率宫已很是叫咱们下面子了!小叔叔瞧着她好,我却看她不顺眼。你为了她不吃不喝地抄书,实在是不值。”
不念扫了清儿一眼,将语气冷了两分:“这事原是我们不对!对待女孩子本就不能太过心急。还有,你叫她阑姑娘也好,小婶婶也罢,就是别婢女婢女地叫,我听着不舒服。好了好了,我吃饱了,你俩快走吧,可别连累上我。”
清儿圣昭叫他推了出去,清儿啐了一声重色轻友见色忘义,便也只好和圣昭回屋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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