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景不长,那小子是不来了,却来了个她更不愿见到的人。
她曾觉得,既然杨暕不爱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了新的生活,自己便该识相一些。她不指望他去救她的母亲,但他也别再来叨扰自己和母亲的生活,更不能来破坏自己的计划。
可他此行,显然就是来破坏她的计划的。
杨暕停在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番。她才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经书,起身一拜表示礼数,而后又坐下,继续阅览经卷。
杨暕沉默良久,终于问道:“听说你叫更阑?今年不过九十岁?”
更阑没有抬头,装聋作哑。
“更阑。是个特别的名字,你姓什么?”
她继续装聋作哑,视若无睹。
“在下有个不成器的儿子,我知道,他平日胡来惯了的,但我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姑娘,如对你这般上心。韶华易负,我想着你们小小年纪,若是情投意合,自然是来之不易的缘分,所以…冒昧……”
她不耐烦地沉沉吐出一口气,不想与他父子俩再作纠缠,便起身打断:“老君不在,小奴人微言轻。真君若无他事,烦请改日再来。”
说完她欠身一揖,退了出去。
前日天庭向四海八荒发了启事,伶神之位选期在即,包括鸢珀在列的美人已然住进了万楚宫。
更阑备好妆粉膏脂,是时候如约去拜会拜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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