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若摇头,“我不知道,五郎。”李丹若顿了顿,“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听天由命吧,咱们,如今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程老太太慢慢靠回去。
“太婆宽心些,八郎只流配了三千里,可见上头网开一面,不是要赶尽杀绝,咱们,也只是逐出京城。”李丹若宽慰道。
“还有,大伯父他们流配八百里,永州离京城正好八百里,我姑父这会儿正领着永州震武军,永州军年年都要接很多流配。
“五郎说他想想办法,明儿一早,我也回去一趟,看能不能见到卢四奶奶,她是个仗义的,她父亲在刑部正好管着流放这一块。要是能把大伯父他们流放到永州,有姑父在,也就是路上辛苦些。”李丹若和程老太太低低道。
程老太太凝神听着,“那两万银子,咱们留一千两就行,再辛苦也有限,余下的,都留着给他们爷们打点用,你和五哥儿作主。”
“嗯,早上已经给五郎拿了五千两银票子。
“八郎那边,先看看流放到哪里,我陪房里,有个叫俞大的,早年四处做生意,极南极北都去过,为人机变灵活,他自小练功,功夫极好,我和他说过了,让他带足银子,陪八郎过去,由他一路照应,咱们就不用太担心。”李丹若接着道。
程老太太拉住李丹若的手,一开口就哽咽住了,“你!你是姜家的福星,若姐儿,太婆对不住你。”
“太婆这么疼我。姜家这场大祸,是我们大家的命数。太婆要想开些,往后看,咱们肯定能熬过去,肯定能好起来。”
“好!你放心。”程老太太想笑,却没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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