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水牛张大胖 (2-1)

湛河宫早朝压抑着很多情绪，国王、大臣脸色各不一样，可见心中的情绪也不一样。

昨日喜常宫晚宴小柔遇刺事件周秦虽然传令让单将军调查，单将军本是一名武官，办案能力有限，为了尽快查明真相，周秦又下令让农吏工商四大接管掌司着手差办，希望早日找出杀害小柔的凶手。

突然，通讯兵跑入大殿，禀报说：“大王，东唐国使者求见。”

周秦惊讶，心下疑问连连：“往日使者到来都事先通知，今日怎么就没有收到使者到来的信函，究竟何事？”于是，国王向通讯兵扇扇手，表示请使者入殿。

通讯兵把东唐国使者引入大殿，那人身材肥胖，高高大大，相貌极丑无比。其人名唤张大胖，外号大水牛，他是东唐国边防先锋，是边防大将令狐宇的麾下一员。

东唐国是大国，每年都援助南燕不少物质，以东唐国的眼光去看南燕国人，自然是高人一等。

大水牛张大胖又是一个粗人，平日里养成了睥睨下属的习惯，总是以高傲自大的眼光去看待别人，在他眼里，比自己低下的人都是蝼蚁。

大水牛张大胖并不对周秦国王行礼，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南燕国君，本将军收到密函说贵国有一位占卜师天生异能，十日之内就治理了几十年来泛滥的洪灾，授我朝大将军之意，他想见见这位小柔姑娘。”

周秦国王心生疑虑，总感觉怪怪的，昨日小柔才遇刺，今日东唐国的人就主动找上门来，这一切仿佛就是预谋好的。

国王心下说道：“小柔遇刺真相未明，如今张大胖点名要见小柔，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周秦国王委婉地说“张将军，小柔昨夜遇刺受惊不宜见生人，她在房中休养生息不宜出门，劳烦将军回去转告令狐将军，实在不好意思。”

大水牛张大胖拉着苦脸，口气重重地说：“本将军见一下你的子民都不行吗？东唐是赏识人才之邦，若是那位占卜师有超乎常人的才能，让她好好效命东唐国，总比栖身在南燕强。”

“你……”吏部掌司被张大胖语言激化的想出口辩驳，顿时又沉下了声。

周秦国王自知南燕国力不如东唐，每年还需要东唐国的“救济”，纵然被百般讽刺，也只好忍气吞声地。

“张将军一路而来也是辛苦了，先去休息一番，待寡人通知小柔姑娘后再给将军回复。”周秦声音柔和，讨好张大胖的说。

大水牛张大胖怒斥一声，转身下去了。

商部掌司奏启之：“大王，东唐国向来与我朝和好，年年又出钱出力帮我们，可不能得罪啊！”说完，私下把目光移到农吏工三司身上，不断地眨眼暗示让他们开口帮说。

农部掌司说道：“大王，商部掌司大人言之有理，我们不能护着一位来历不明的人而置百姓于不顾，东唐国是我朝的靠山，我们断然不能得罪。何况他们只是想见见小柔，小柔多才多艺，说不定就能在东唐国大显才能，完成人生的辉煌。”

工部掌司接着说：“两位掌司大人说的不错，小柔是对南蛮的百姓有恩，但是那个地方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人，无法与我们湛河的子民相比，大王何不牺牲一人，换取整个南燕的安危。”

周秦把目光移到诸位大臣身上，似乎询问他们的看法。

大殿上一片平静，又过了很久，无人吭声，周秦也知道朝中大臣多数了倾向农吏工商四大接管掌司的官员，即使他们不说国王也知道答案。

“退朝吧。”国王有心无力地撒撒手。

当天夜里，华林宫寒风呼啸，华丽的宫殿在寒风中显得冰冷凄凉。

大水牛张大胖和数名侍从喝的烂醉如泥，正好路过华林宫，见夜色已深，便停下脚步。

一侍从拉着大水牛张大胖的手，醉兮兮地指着华林宫的大门说道：“将军，华林宫就是小柔居住的地方。既然到了，干脆进去看看吧。”

大水牛张大胖望望左右，警惕地说：“偌大的华林宫怎么没有护卫，奇怪了。”

侍从说道：“据说小柔喜欢清静，周秦也没有让侍卫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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