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简单说完两句,祁娆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不顾江南的焦虑心情。
听见嘟嘟嘟..的提示音后,江南突然后知后觉,这个女人是谁?他怎么下意识的就听命于她。
但显然季御年是来不了饭局了,江南想了想已经到了的宋里随,硬着头皮走进包厢。
“危急吗?”短短三十秒的通话时间,医护人员已经紧急包扎固定好,看他们面容有些冷峻,祁娆的心提得更高,眼底一片猩红。
“应该还好,具体要等拍了片子。”
“好。”她不担心扯疼季御年,从车厢边角拿了一张折叠小板凳,坐在他手边,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指尖,未曾想却先一步被男人握住。
宽大的手掌充满力量,止住她不断发颤的小手,稳定住她担心的情绪,“我没事。”季御年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嗓音有些沙哑,他的胸口可以感受到刺痛,但他知道没什么大事。
面前小女人的情绪才更需要安抚,果然,祁娆的眼眶溢出一些泪水,她立刻低下头。
脑子里全是那些不好的回忆,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地狱,一次一次拉扯着她最爱的人奔赴死亡。
“你..”她想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就止住话头。
医院很快就到了,医生推着病床一路飞奔来到急诊室,祁娆被关在ct室的外面,看着门上亮起的“工作中”三个血红的字,后背靠着墙,滑蹲在地,胳膊平放在大腿上,眼眶猩红,齿尖紧紧压住小舌,越刺痛越清明。
如果不是年年,现在躺在那里的应该是她。
她没有资格责备他的决定,哪怕没恢复记忆他还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她该高兴才对。
但....
她又一次害死了年年,她不敢想象如果后果严峻,幸好,这只是一个小事故,幸好…
祁娆的理智在不断压抑着那被埋在心底的阴暗之处的疯狂,那里有松动的迹象,她不愿撕破这个和善的外表。
就像菲尔博士说的,她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居然没有丝毫自责,甚至冷静的设想万一此次事故重大,满地的血,年年为了护着她,浑身是伤,无法动弹,只有微弱的呼吸昭示着他还没有死去。
以命换命,只求对方好好活着,这才是真诚的爱。
可她太卑鄙了,在她心里独活一人都是悲哀。
她要决绝的爱,热烈张扬像一团无畏的火焰,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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