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都抓住了。”
林沫敲了两下耳蜗里的无限耳机,转头看向夏落梣:
“小海说那边的人有点不配合,要强制执行吗?”
“直接打晕了,扔地上吧。”
夏落梣靠在引擎盖上,她垂着眸子,言语平缓,神色并无波澜:
“说吧,谁派你们几个来的?”
“没人派我们来,是我看不惯……”
为首的男人被沫沫压着,依然毫无畏惧,却在对上夏落梣的眸子的那一刻猛然收声。
那双漂亮的狐狸眸子,宛若深潭古井令人一眼忘不到尽头,这根本就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沫沫,把他指骨折了。”
她挑起眼尾,唇角勾起的笑里满是恶意:
“小心点,别留外伤,不然闹大了,奶奶那边不好交代。”
“放心吧姐姐。”沫沫捏了捏拳头,娃娃脸上浮起恶意:
“从哪只手开掰比较好呢?要不就右手吧~我喜欢右手。”
“等等……等啊——”
看着男人逐渐扭曲的嘴脸,夏落梣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就快点,十秒之后我等不到答案,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是哈维!是哈维让我来的,他说没别的意思,就想跟您打声招呼。”
“用追尾来打招呼吗?那他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越来越别致了。”
夏落梣嫌弃的偏开头,视线落在砚柏洲的水晶袖扣上。
他今天穿的浅咖色风衣,里面是一件不太规整的白衬衫,白衬衫的袖扣冷冷的泛着青色。
啧。
要是粉红色的就好了。
小狐狸分神了一瞬,又迅速收回思绪,转头看向沫沫:
“沫沫,把剩下的人也处理一下,丢回哈维的工厂里去吧,就当给他个警示,不要我一走,就忘了谁才是HT的天了。”
“是。”
“盯着他点,如果他再不知分寸就连着他一起除掉,我手底下能用的人多了,不缺他一个。”
夏落梣轻轻叹了口气,她从引擎盖上站起身来,漠然的看向天空,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打下来,星星点点的落在她身上,像碎掉的太阳。
哈维是她从地下拳击场里捡出来的,他最后一场比赛,被对面的俄罗斯人连着打断了两条肋骨,是夏落梣砸钱,把他买了下来的。
可是这人复仇的执念太深,总有一天,她会压不住这条恶犬,彼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砚柏洲,我们走吧。”
“好。”
砚柏洲淡淡的看了夏落梣一眼,她不知道她现在的神色有多悲哀,像只易碎的玻璃娃娃。
但是她没开口,他也默契的什么都没问,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坐在驾驶位,夏落梣昏昏欲睡的窝在后座,像只躲懒的猫,轻轻拍了拍粉红色的爪垫。
后车镜里,另外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匆匆赶过来走到那位名叫沫沫的少女面前说了两句,随后望向两个人离开的方向,最后在车子了一个弯之后,消失在后车镜里。
“你就不问问我,她们是什么人吗?”
夏落梣抬头,看向他,眸子里已经淡去了先前的恶意,可还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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