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眼里燃气怒火,恨恨道:“何止是不顺眼,简直是不顺眼!这帮家伙跪也不到午门跪,反而跑百姓都能汇集的承天门去跪,这不是败坏父皇名声吗?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裤子都扒下来,排着队的在承天门廷杖!”
“那咱们教训他们一下?”
“怎么教训?”朱由校瞪着刘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让魏公公带着东宫的侍卫杀到承天门,将那些个大臣全部捆起来,由魏公公拿着鞋底,排着队的从头扇到尾……”
“殿下……”方才还饶有兴致听着的魏公公闻言差点儿吓得给朱由校跪下,生怕他一时头脑发热听信谗言。
原本还满怀期待的朱由校闻言怔怔看了一会儿刘戎满是真诚的脸,忽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丧气道:“此计甚好,着实快意恩仇,但我不敢……”
“殿下,一计不成,我还有一计。”说着,刘戎上前一步用手遮住嘴附在了朱由校耳边。
随着朱由校的两眼越来越亮,直至情不自禁发出一阵奸笑声后,魏公公的冷汗在大热天里刷刷刷地流了下来。
明朝中期以后,文人士大夫就开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说到底这都和皇帝的性格有关,自从明英宗开始,大明的皇帝无不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早就失去了太祖、成祖那样杀伐果决性格。
想那时满朝文武大臣都像寒风中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的肉鸡,皇帝哪天看着不顺眼,逮出一只便杀了,哪里敢想现在这样,皇帝一不合意,就集体跑去承天门哭天抢地的恶心人的?
承天门外聚集的官员越来越多,这些官员大多是低阶的言官御史,官职不大,惹人厌的本领却无人能及。
百姓也越来越多,他们看着官员们高举着双手仰天悲呼的样子,眼里露出惊异,啧啧称奇。
突然,跪坐悲呼的官员中间忽然窜进来六七个蒙古大汉,他们不由分说,一进圈儿就五体投拜地跪下嚎嚎大哭,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淌,说不出的悲愤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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