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都知道,在香姐的地盘闹事,她都可能会懒得和你计较,但动她弟弟就等于不死不休。
现在自己载到她手,下场只怕好不到哪里去,新记又是港九最大社团之一,花郎社根本惹不起。
“香姐,我交钱摆事行不行?多少钱你讲,我绝无二话·····”
“钱你老母,老娘差钱咩?你搞我家人我就搞你家人啰,诺!你老婆在那边爽呢。”香姐用手指了一个正排着长队的位置。
“阿东,再多喂点药,再告知这帮咸湿佬,话我香姐今日大酬宾,一次就五元,两人就打八折,三人五折,五人免费,屎忽任揸,回馈顾客嘛。”
月老荣转头看去,正好那边房间的帘子被撩起来,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只是这时候,她的脸全是崩坏的表情,不知被下了多少药糟蹋多少次了。
“香姐,我出钱,我出钱啊,祸不及家人啊香姐!”月老荣一边磕头,一边声音沙哑的哀嚎着求情。
这时,香姐反手抽出一个酒瓶砸在他的头:“你还知道祸不及家人?你个冚家铲动我亲细佬,啊~~!”
打完后,香姐拿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手一边冷漠的说道:“把这个扑街送到花郎仔那边去,一起去给那些gay佬服务。”
很快就有两个小弟走过来,把人给带走了,古或仔就是这样,一步踏错全家大富大贵。
“香姐,不要啊香姐,我错了,我错了,香姐放我一条活路吖~~!”月老荣疯狂的挣扎哀嚎着。
只可惜,他被酒瓶砸的头晕眼花,而拖他走的两个小弟,又是阿东手下的精锐,他的挣扎毫无作用,最后还是被死猪一样拖走了。
“家栋身怎会这么一大块红斑?告诉我是边个做的?”将手帕随手一丢,香姐转头问阿东。
“是被救他的那个小子用热水泼的!”阿东没有隐瞒,将洪仁俊做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他既然敢用热水泼家栋,你却没有把他带过来,我想知为咩?”
香姐对阿东非常信任,他知道弟弟对自己有多重要。
既然阿东没有选择将人带回来,就肯定有他的理由。
“他没错,家栋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恩将仇报!”阿东在香姐面前,倒没有那么冷淡,说话的时候也不惜字。
等听完了阿东的解释之后,香姐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这个弟弟确实太不让人省心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阿东的实力,但自己弟弟是知道的,而且听阿东说这个人的身手不下与他。
如果不是阿东察觉到房间里的不对劲,这次要么变成恩将仇报,传出去脸无光,要么自己手下折损一员大将。
“算我欠他个人情,去查下他的底子,有这种身手不会是路人!”
“我查过,他叫洪仁俊,花名靓仔俊,是合乐的人,明天二圣宫扎职红棍!”
听到阿东的话,香姐眉头一挑:“合乐这种夕阳社团,竟有这么厉害的打仔!call石龙,同他讲,说我明天会去元朗观礼,我倒要睇下,那个靓仔俊有多靓。”
阿东点了点头转身就去联系石龙,香姐点起一支烟叼在嘴里,伸手将长发向后捋,绑成一个马尾。
脱掉了身染血的黑色夹克,露出了里面的紧身黑背心,一朵漆黑的玫瑰藤纹身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后背。
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的神情,后仰靠坐在沙发,因为坐姿的原因,黑色修身背心有些变形,浅色的牛仔裤也被修长的大腿撑的有些紧绷。
裤腿的点点血迹,从大腿外侧一直向下,与火红色的高跟鞋衔接。
配合地的鲜血和带血的玻璃渣,再加她独特的气质,画面看去格外的妖冶与血腥。
旁边的小弟们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大姐头太有味道了,但是看多了会被戳瞎眼做盲炳呀!
香姐这边发生的事儿,洪仁俊自然不知道。
他现在全心全意想的都是今天扎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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