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汲轻笑一声,声音却冷了几分,“你确定不过来?”
云初闻言,心里哭的一批,随后眼睛一闭,手脚并用爬到大魔王手边,一副跪舔的谦卑姿态,笑得极其谄媚。
渊汲看到她这副样子,唇边止不住漫上笑意:这小东西,又在装模作样,看似很怕他,可眼里明明没有多少惧意,心里说不定还在骂他
真是个古怪的小东西!
待到她趴在自己手边,渊汲的视线从云初红肿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到了她后背的伤口处。
她背后的白色的衣裙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让渊汲的眼底也渐渐染上了一抹血色。
他伸出手,抚在了云初的后背上。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这个简单的动作,就激起了她一阵震颤。
但他并没有犹豫,手上用力轻轻一扯,直接将她背上那块轻薄的布料给撕开了
云初吓了一跳,没料到他会忽然出手,惊讶之余不由腹诽:这大魔王口味也太重了吧!她现在浑身是血,这也能下手不成?
虽然身后的衣裳被撕开,但迫于大魔王的淫威,她也没敢逃开,只是赶紧趴到了床上,以此遮挡前面的春光。
渊汲神色微凝,撕开衣裳后,他清楚地看到云初染满了鲜血的纤弱背脊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际,皮肉翻转,血肉模糊,有些触目惊心。
伤成这样,难怪会喊疼渊汲眼底的血色愈发浓了。
冰凉的手抚在她后背的伤口上,又疼又麻的奇异感觉激得云初战栗不已,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感觉着实难忍,不只是疼,还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底蔓延,让她一直强忍的泪水不知不觉就滑落下来,润湿了其下的一小片床铺。
“很疼吗?”渊汲的声音微哑,冰凉的手依旧贴在她的后背上,蔓延开的血迹慢慢被拭去,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白皙的肌肤也渐渐变成了粉红色。
云初一动不敢动,默默忍受着他的抚摸以及自己心底的震颤,清晰地感觉到疼痛在慢慢缓解,但一种更难忍受的感觉却逐渐将她吞没。
她勉强忍受着心底的震颤,随着他的手滑向自己的腰际,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袭来,让她再也忍不住,猛地缩起了身子,双臂环胸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别”她求饶般的轻呼。
“一会儿就好!”渊汲的声音依旧有些干涩,但语气却很平淡。
云初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任由眼泪落个不停。
她长这么大,二十三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摸虽说对方是在给她疗伤,但这感觉还是好难受。
他的手明明那么凉,可他抚过的地方却会立即燃起火来,从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直直蔓延到她心底,再次激起一阵阵战栗。
云初忍不住抽噎起来,将自己紧紧抱住,肩膀耸动不停。
渊汲见她如此,不由眉头蹙起,“只剩一点了,有这么疼吗?”
云初抽泣着没有答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伤口明明已经好多了,可她就是忍不住颤抖
她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抖,想一些过去的事,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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