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鸣连夜去了周大夫哪里,拉着他到了院子,检查了下三人。
蒋真的是砍伤的,深可见骨,好在位置还好,没伤着经络,重新扯开包扎伤口的布条,重新去掉腐肉后再次缝合撒上药物包扎,估计十天半月就能好起来。
蒋欣看到泡在盐水里的羊肠线,顿时一喜:“这羊肠线制出来了?”
周长兴点头:“你看下,之前已经在动物身上和重伤之人身上试过了,效果是真的好,缝合后伤口愈合快了许多,还不容易感染,真是个好东西。”
蒋欣仔细看了下道:“是不错,主要还美观。”
只是去掉腐肉的过程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蒋真喝了一碗止痛药下去,还是疼的直冒汗,嘴里哼哼唧唧的,疼的够呛。
处理完之后,蒋真又喝了药睡下了。蒋存良就是脸上被划了一道,伤口不深,周长兴看了下深度,还是需要缝合下的,于是就用羊肠线给缝了两针,用了药物,贴上了棉布包扎。
接下来是秦浪,这货已经吃了两大碗面条了,听到要检查,直接把上衣给脱了,众人一看,人家一个伤口都没有,一旁的蒋存良也是羡慕的不行,秦浪这次是杀人头数目最多的人,且毫发无伤。
周大夫还是给把把脉,一会就说道:“强/健有力,不用喝什么汤药了,好好吃喝,休息好就行。”
当天晚上,三人简单吃了点面条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浪这货就早早起来,推着车架上山去了,家里一众人一脸无奈,这货都不累的吗?
蒋真早起有些发热,蒋欣用小路子给熬着药,按时按点的让喝了,蒋存良化瘀的药需要喝,好在他们这次假期长,每个人五天,倒也不担心时间问题。
等秦浪下午回来之后,院子里就忙活了起来,这次推车上的猎物就多了,满满一车,用一个黑色的麻布盖在上面,遮掩的谁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完了还摞了一堆柴,把个小推车垒的和一做小山似的。
家里男男女女的开始收拾猎物,蒋欣在给秦浪热了中午饭,一盆的红烧肉,一盆油渣炒的小油菜,一盆凉拌的野菜,半锅饭,蒋欣就给添了一次,剩下他自己全部铲下来给吃掉了,顺手还把锅给洗了。
猎物收拾的七七八八之后,秦浪推着猎物去卖,蒋欣则把留下的两只大肥鸡和两只兔子全都给卤上了。小火慢炖入味。
等秦浪回来,家里干活的人也都拿着些猪杂散了。
整个院子除了曹家人就剩下蒋和秦家人了,秦浪才叫了蒋欣说是有事情要说。
蒋欣指指自己的鼻子:“和我说?”
秦浪瞥了她一眼:“叫上伯父,看下蒋真醒着没?行了就一起过来。”
蒋欣点点头,也不多问,叫了父亲和哥哥就过秦家那边去了。
秦家这边就秦父和秦爷爷在,秦涛早上跟着曹新志去大院学习去了。…
秦浪从自己屋子里拿出一卷纸,手里还拿着蒋欣为了画画方便制作的炭笔,见众人都坐定了,就摊开了卷纸。
蒋欣看了眼,忙起身把一旁的煤油灯点了起来,灯光下,那卷纸上的内容展现了出来。
是一副地图,是一副辽东边界延伸至北夷东草原和西边沙漠的图纸,标注了各个位置的名称,是个有地名的草图而已。
蒋真伤口还疼着,脸色惨白,也懒得猜别人的心思,这大半年年下来,他们对秦家人也有所了解,以及相对的信任,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就懒洋洋的道:“说吧,怎么了,别让猜了,我这伤口疼着呢。”
蒋存良想拍儿子一下,可一看这兔崽子惨白的脸色,就对着秦浪道:“贤侄有什么话直说吧。”
秦浪指着边境上的几个位置道:“这几个位置,是我们这次战役的位置,从这里延伸道这边,你们看,这里是一个平原,往下是有个沟。”
参加过此次战役的蒋存良和蒋真点头,确实是这样的,当时北夷突袭,他们奉命迎敌,一圈转战,还真是这样行动的。
秦浪指着那个深沟道:“我怀疑这个沟的侧面有北夷的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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