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在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位体弱多病的客栈老板。
周鼎这个人,平常看着憨厚老实,没想到会在自己的房间中藏着升灵瓶,就是这东西这日子在城中作祟,吸收别人的生命力为自己所用,真相大白,胡晏紫没想到这个谜案这么快就会被自己误打误撞的给解开。
周鼎脸色愈发苍白,就像那垂死挣扎的人快不行了一样,颤抖着为自己辩解:“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是无辜的,肯定是有人想嫁祸我。”
胡晏紫反驳:“这是你自己家,还有谁能进出这里不被发现,你觉得什么人能嫁祸你呢?我看你就是在为自己狡辩。”
“可是我没有害人啊。”周鼎一时之间有些慌乱,看到花姑,指着她:“不信你们问我娘子,我从来就没在半过门,怎么可能干出半夜害人的事情,你们拿的那个壶,我也根本不会用。”
这时,一旁被楚天骄定身符定住的周老太竟然凭借自己的力气,活活挣脱了定身符,她一把倒在周鼎面前,推搡着要捉拿他归案的胡晏紫:“胡天师,你身为天师,不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乱抓人,你出门打听打听,街坊邻居说不说我们家阿鼎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你也不能为了破案胡乱攀咬吧。”
“你这老太婆也太不讲理了。”胡晏紫脾气上来了,一手抓住挣扎的周老太,一手拿住了摇摇欲坠的周鼎,吩咐外面的手下,“你也不用在这给我倚老卖老,毕竟你们家搜出了这么重要的物证,你们娘俩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说不明白就都抓走,来人。”
一直等候在院子外面的捕快冲进来,当真要押走周家母子二人。
周老太哪能轻易就范,立刻哭激赖嚎,眼珠子乱转,直到看到了缩在角落里哭的花姑,立刻计上心来,大叫道:“胡天师,我说,我说实话还不行吗,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别抓我儿了,我儿身体不好。”
胡晏紫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狡辩。
周老太抹了抹眼泪,转头面目狰狞的指着花姑:“就是她,就是这个死婆娘,肯定是她在外面偷汉子,和那个乞丐一起把天女庙路的圣物偷了出来害人,现如今看胡天师来调查,一看就是东窗事发,只能把圣物拿回来放在我家阿鼎床下嫁祸给我家阿鼎。”
周老太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胡晏紫本来就觉得秋生身上肯定有事情,于是也开始怀疑起秋生。
楚天骄突然开口:“秋生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他。”
周老太一拍大腿:“肯定是畏罪潜逃了啊!胡天师你快点去抓他吧,别让他给跑远了啊。”
而突然被指责的花姑已经傻在了当场,连为自己辩护都不知道,就知道一直哭哭哭,看着周老太拼命的摇头。
胡晏紫转头一看几乎晕倒的周鼎,看他实在不像能驱动升灵壶的样子,于是吩咐手下把花姑带走,然后吩咐其他人看住客栈,不让周家母子离开半步,自己带人去抓秋生。
她刚要走,忽然回头:“楚天骄,你也算会使符咒的,你跟我一起去抓秋生,也好有个照应。”
楚天骄没犹豫,很快就跟着走了。
谁也没想到,最后,她们竟然是在天女庙发现的秋生,他看起来非常的狼狈,昏迷在寺庙中,而在被带往衙门的时候,身上和花姑私相授受的香囊也掉了出来。这下可好,铁证如山,二人私通陷害周鼎,同时偷了圣物暗害村民,假装女魂怨闹事的事情瞬间败露。
案子破的很顺利,楚天骄却觉得没那么简单,胡晏紫要留下询问花姑案件细节,她自然就先回了客栈。
刚走进去,就看到月色中的客栈大堂里空无一人,只有欧阳靖一个人泡着茶水,似乎在等她。
“天骄妹妹,你回来了。”欧阳靖是大家公子,虽然流落在外,手艺还在,他轻轻洗抹挑泡,把茶盏中的浮沫去掉,把茶水递给楚天骄。
楚天骄没有拒绝,嘴上道了谢。
“天骄妹妹,你我之间,总是这么客气做什么。”欧阳靖饱含深情的眼神看着她,看的楚天骄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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