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瞬间抬头,脱口失声。
“可此事与朱凌虚叛逃又有何关系?”
“要是卫氏主导的鸿门宴,她也不会喊我过来,直接就能带人上门。咱们只是以防万一。”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下,眯眼说:
谢令姜把长条状琴盒横置在膝盖上,两手笼在袖子。
容真抿嘴消化了下,摆了摆手:
“这是另外一桩案子,等下再议,今日咱们聚在这里,首先讨论蝶恋花主人一案,这才是重中之重,
“丧弟之痛本宫理解,可也希望卫公子能有主次之分。”
“绰绰有余。”
停顿了下,卫少奇发现容真细微变化的表情,有些嗤笑道:
“女史大人总不会怀疑,蝶恋花主人就是我失踪的六弟吧?
全场顿时寂静。
“女史大人,好端端的,他来作何?今日卫三公子不是说了,是重要机密之事吗?
“请林灵台郎来,本官理解,毕竟涉及一些案件,他是京城大理寺那边都公认的行家,可是请他欧阳良翰来……”
眼见容真表态。
“对,是我六弟,卫少玄,去年底,他与他师父一起前来江州游历,至今失踪未归,眼下几乎可以断定,已经遇害,是遇到了歹毒奸人……”
谢令姜脱口而出:“这我知道……”
欧阳戎、林诚纷纷瞪大眼睛,脸色惊诧。
容真站起身打断,板脸说:
“此案已成铁案,陛下与政事堂已经下决断,不可能收回,况且人都已经死了……”
“监察院。”谢令姜轻声。
一道重重拍桌声打断了容真的话语:
每十步就有一位女官或者侍卫站岗。
“龙城?”
“女史大人,您要为我卫氏做主啊!我六弟在江州下落不明,很可能被奸人所害!”
谢令姜眼神疑惑:
“以前不是不喜欢我跟来吗,今天怎么转性了?”
容真微微蹙眉:
谢令姜微微脸红,偏开眸光。
欧阳戎皱眉,忍不住插了句话:
“不就是本官当初做县令的辖县吗?等等,这口鼎剑和当初柳家的古越剑铺有何关联?”
欧阳戎沉默了下,露出些笑:
欧阳戎闭目养神。
还有昨夜见过一次的玩世不恭锦袍青年。
在谢令姜的注视,他头不回的走下马车。
二人乘坐的马车离开了江州大堂,没有立马去监察院,而是绕了个大圈子,回到槐叶巷宅邸的饮冰斋,取了某物,又抓起某个衣柜里睡懒觉的儒服小女冠出门……继续启程。
卫少奇、王冷然默然不语,目光却皆落在欧阳戎脸上,打量他表情,像是想要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有点事,耽误了下,就踩点来了,不知道你们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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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姜仰头看他,紧紧抿唇。
“你六弟是什么时候被确认失踪的。”
“你六弟?”
“朱凌虚冤情很大!”
“一起去吧。”
“这口鼎剑何来?是新还是旧的?”
“可是朱凌虚父子,有过投降叛逃的先例,还是两次,这也是陛下第一时间震怒的原因,这种左右横跳的小人,谁也说不准。”
大厅内还有另外三人。
妙思低头好奇看向长条剑匣,只可惜被谢氏贵女的胸脯挡住,她只能歪着脑袋,伸长脖子去打量。
欧阳戎面色丝毫没有变化,没有不满,语气保持原样:
“小师妹,刚刚早上和你说的昨晚事情,还记得吗?”
“正好和朱玉衡叛逃一事撞上,二者一前一后。
谢令姜缓缓松开手:
“距离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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