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功德不足,短时间内也难以补齐七千,没法强求,他只好自我安慰一下,转头去忙正事,也没空惋惜。
“是,明府。”
也是欧阳戎心中一个尚存的期待。
苦思了数日。
……
停顿了会儿,魏少奇叹气:
“若是去年末,欧阳良翰能接旨入京进入御史台就好了,我与炎公也能早些结识此人,也不会有今日江州之棘手。”
从营州之乱、到卫氏怂恿的中枢与大佛建造,到李正炎等激进保离派贬低,再到不久前的桂州惨案、桂州戍卒哗变。
燕六郎想了想,犹豫道:
魏少奇开口说:“他在龙城做过县令,应该有认识之人。”
欧阳戎轻轻点头,却不再言语。
有些话,其实他作为浔阳王府首席谋士,并不方便说。
“檀郎可有对策?”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长缨是什么?
一口“匠作”还远远不够。
魏少奇置若罔闻,指了指棋盘说:
“下面该去哪,桂州?”
“咳咳。”李正炎咳嗽了声:
除非是到了新鲜血液彻底换不进去,不得不天街踏尽公卿骨。
可憎。
熬过这段黎明前的黑暗,怎么打也不倒,静待神都局势变化,帮离闲一家重返京城,继承皇嗣之位,乃至后面的重夺大宝。
离闲接话:“当晚问了下贤侄女,原来是哗变戍卒的事。”
恢复如初,
“刚刚开走的那艘大船,是从哪里出发,终点又是哪里,手续文书给我取来。”
至于再然后。
过程中,必不会令抱薪者冻毙风雪。
转身要退下。
特别是他大概率是走离裹儿的引荐路子。
他还要拿到一柄全天下男儿梦寐以求的“权剑”,斩断这座王朝的诸多弊端。
将他赶出王府,是离闲父子当时的避嫌决定。
魏少奇言简意赅:“与洪州互为东南门户。”
魏少奇摇摇头:“是改乾为周以来,这些年见多了时无英雄、竖子成名,难得遇见一位不负盛名之人。”
“我的棋品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到魏少奇嘴里敬仰语气的“夫子”二字,李正炎垂目,保持沉默。
杜书清留下,并且当夜住进了空闲的梅鹿轩。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欧阳戎静静等待,熬过这一段黎明前的黑暗。
“明府,毕竟是大郎的阿妹,也不算外人,也可以让大郎带话,伱若有什么话,什么告诫,直接和她说清,比较好。”
“一直没问,魏先生怎么看欧阳良翰?”
“走吧,江州不能长待,道不同,无法谋之。
站在甲板,看着顺风破浪的船头,杜书清注视了会儿,回过头来。
欧阳戎脸色有些意外:“伯父怎么知道的?”
安静了会儿,船舱内有人整理乱棋盘,状似随口问:
燕六郎道:“王俊之被越子昂引荐,后面接连参加了三场菊华诗社的雅集,与浔阳王府那位小公主殿下有过些接触。”
李正炎点点头:“这个,是要注意下。”
“比如?”
是的,是地狱没错。
他帮离闲一家重回京城。
魏少奇点点头,忽然回到不久前的话题:
“王冷然之辈,不足为惧,可江州有欧阳良翰,确实无法长待,该走了。”
“江州确实有王气,位置也好,真是个好地方哈。”
做完后,他身子后仰,靠在椅上,脸色稍稍松了口气。
“好像没什么问题,确实是从金陵出发,途径龙城、黟县的。”
离大郎语气责怪:“檀郎真是的,这事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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